得手术取出来。” “那么严重啊?我听说那个可疼了,不少人都有。” “情况不一样呗,体质也不一样,有些人揉揉就好了,我姐那就恶化了,再晚晚弄不好就得变。大夫说去的还算及时。” “麻个鄙的,当女的真特么不容易,得长那么个玩艺儿给你们玩,还得当心病变。” “这话说的,得病这东西谁能控制了?男的就不得病啦?” “那你在那待几天?” “三四天吧,我还有别的事儿,和你说的那个公司这几天弄办公室,我正好也盯一盯,等弄好了接你过去。” “那你说的房子还算数不了?” 张铁军看了看张凤:“要不你就直接住沈阳得了,还在这头弄个房子干什么呀?反正要去那边工作,以后还想回来呀?” “那,我爹妈不在这呀?我还不回来啦?” “爹妈就回来看看呗,又不用你养。你以后大部分时间都得在那头。就这么定了吧,我在沈阳那边给你弄套房子,完了把你户口落过去。” 她是离婚的,一个人的独立户口,户口本就在她自己手上。这还算行,放到前几年这样的只能落集体户口,那才叫一个麻烦。 张凤低头想了想,抬头看看张铁军:“我心里没什么底,你说的广告什么的我也不懂。能行么?” “不是有我嘛,先去试试,不行明年换个地方。然后你就在那边重新开始呗,正经找个省城的对象结婚过日子。别这么混了。” “那你图啥呀?我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非得巴着粘着的不让你好才行呗?明知道咱俩又不能结婚那不是坑你吗?我这个人责任心有点强,也不想白占谁便宜。等你有对象我就不管了。” “那我要是十年也找不着呢?” “一直管。其实过去以后你自己就稳定了,我管不管的问题都不大,也就是陪你说说话给你撑个腰壮个胆什么的了。你这脾气还用我壮胆?” “我脾气不好呗?” “可好了,一点都不臭。” 张凤伸手过来抓张铁军的耳朵:“我咬死你我,今天和你拼了。” “哎哟,怎么还动上手了呢?”那边的两个宿友就起哄:“凤儿,要不俺们出去逛一圈啊?一个小时够不?” “够呛,凤儿就扛造,这小伙这体格瞅着多壮实啊,怎么不得俩点儿。” 房门一动,孙中科走了进来:“你们就喝上啦?都不叫我,怎么的……我靠,铁军儿,你这凤姐这是什么情况?弄上啦?” “你会说话不?”张凤瞪了孙中科一眼:“烦人巴拉的。” “怎么的呢?凤姐,咱俩认识的时间不比铁军长啊?感情都白处了是不?”孙中科笑嘻嘻的粘乎。 他的强项就是脸皮厚,反正自己不尴尬,多少也能有点便宜占。 “你认识他?”张凤问张铁军。 “我俩是一班同学,你说认不认识?”孙中科笑着说:“我天天在他家玩儿,你说这都弄一起来了,这不就巧了吗?” “庄河,他是你同学呀?”那边有人问。 “啊,技校一个班,平时玩的好的。怎的?你还有啥想法?” “感觉他挺基巴牛逼的。” “那当然牛逼,咱厂还有人能比铁军牛逼?八万多的大摩托骑着,几十万儿的大轿子开着,你弄你也牛逼。就怕把你腚卖了你也买不起。” “我靠,是他呀?” “啥轿子?”女的问。 “那不就楼下呢,刚才开进来的。是不是?红的。”坐窗口那个男的往楼下指了指:“我瞅着车进来,然后他就进屋了,就是没往一块想。” 几个人凑到窗口去看。宿舍楼上楼下都亮着灯,楼门口更是灯火通明的,大卡的身姿一览无余。 “张凤这命真基巴特么好,怎么弄上的呢?我特麻怎么就遇不上呢。” 孙中科看了她一眼:“这玩艺儿不能光靠命,还得看看脸,长啥逼样心里没点数啊。” “庄河我操尼马,我今天弄死你我。” “你弄死我脸也在这摆着,还能就变啦?你也就和我这样的凑和凑和还行,我又不嫌你。” 那女过来逮着孙中科咣咣一顿捶,孙中科笑嘻嘻的也不躲。 其实长的还行,不丑,只是和张凤比就肯定不在一道线上了。不管什么都是怕这么一比。 “下楼待会儿。”张凤扯了张铁军一下。 张铁军无所谓,站起来和张凤一起出屋下楼:“去哪呀?”这地方除了歌厅烧烤台球室也没地方可去了,总不能跑河边去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