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条件也不是太好。这会儿旁氏,夏士莲都流行了,条件稍微好点的女生摩丝必须标配。 “你谁呀?” “你麻个鄙挑事儿是不?” “你哪的呀?” 几个黄毛不乐意了,七嘴八舌的开始骂,有个想去追女生的,被蒋卫红拦了下来。 蒋卫红和李树生那体格子,年纪,一瞅就不好相与,混混也是会审时度势的,也就是嘴头上嚣张,还真没敢动手。 要是张铁军自己他们早就扑过来了。 “知不知道她要去高考?” “考就考呗,关我基巴毛事儿啊?我不让她考啦?” “考学有个屁用啊,跟着二哥哪天不是十块八块的花?那是给她脸知道不?”还别说,一天十块一个月就是三百,在这个头还真就挺牛逼的。 “麻了个鄙的,今天特么点儿真特么背,遇上这么几个傻逼。走,去买包烟,咱们去台球社等着吧,我还真就不信了。” “干他得了。” 张铁军抽了抽脸:“来,就站在这骂,别走来。”伸手拉住那个二哥。 “怎么的你?给脸了是不?” 二十啷当岁正是冲动的时候,点火就着还没轻没重,打架敢下死手,天不怕地不怕瞅谁都不顺眼,张铁军这一拽就炸了。 我特么给你面子了,搅活我好事儿我都没吱声,特么还拽我,真当我白混的是不?就是这么个心理活动,既占理又委屈。 至于耽误了人家高考,坑了人家一辈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不让她考的,祸祸完了谁还认识谁呀? 她的命运又不是他的。 这就是学校周围这些混混地痞,还有校内霸凌最可恨的地方,他们只是玩玩找个乐子,感觉没啥,丝毫也不会感觉自己哪错了。 你找他们他们还感觉憋屈,我不是说对不起了嘛,还想怎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让你好啦?我不让你学习啦? 张铁军一个大嘴巴子就抡了过去,一点力也没收着。 啪啪啪,一口气扇了七八个大耳刮子,心里这点气才感觉顺了不少,再瞅那二哥,鼻血都出来了,耳根子也白了,都没反应过来。 这些人打架靠的就是血勇,街头王八拳,靠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劲儿,真说起来啥也不是,全靠身体结实程度打顺风仗。 遇到张铁军这种真正训练过的完全就是白扔,从体力到技术全面压制,一点水花都扑腾不起来。 手劲就没法比,几个耳光上去脑袋里就剩嗡嗡的了,眼前金花四溅。 “哎呀我操。” 另外几个就要扑过来,被蒋卫红和李树生一人一个大耳刮子都给削老实了:“滚,在过来晃弄死你们。” 二哥往后退了几步,晃了晃脑袋,抬手抹了一把鼻血,那股子愤怒和仇恨就要从眼睛里迸出来了,盯了张铁军一眼,扭头就走。 张铁军甩了甩右手:“特么的,总也不动手,震着了。” 蒋卫红带着笑意看了看张铁军:“你不感觉这半年你有点懒啦?参加了几次训练?” “不至于吧?也就是没天天呗,一个礼拜三四天有吧?” 蒋卫红撇了撇嘴,行叭,你说有就有。这个还真没记录过,好像,也差不多吧? 事实上一个星期两次还是有保证的,确实比以前懒了点儿。说的是体能和击打训练,跑步拉筋这些不能算。 天天坚持长跑各种锻炼的人,体能上肯定是没有问题,但是击打强度上就差太远了,这些都是需要训练的。 一个长跑三年的,和一个击打了三年沙袋的人打架,谁赢? 回到学校门口,考试铃已经响过了,几个老师从门卫室里拿了凳子出来坐在那抽烟说话,他们要一直守到考完试。 “拉开就行了呗,怎么还动手了呢?”刚才说话那个老师对张铁军说了一句:“你们也赶紧走吧,别在这蹲着了。” “对,他们回去肯定摇人儿,在这让人堵住得吃亏。走吧。”另外一个老师点点头:“不值当。” “这要考三天呢,”一个岁数大点的老师叹了口气:“这些杂种操的。妈的。你们快走吧,别一会儿让他们看见你家考生,那后面两天还考不了?” “没事儿,我等他们回来找我。”张铁军散了一圈烟。都是好心,说的也都是真心话。 “你能打能打多少啊?这些兔崽子呼啦一圈儿就是十几二十个的。” “我人比他们多,我也会摇人儿。”张铁军笑起来,那几个老师看他是真不听劝,也就不再出声了,反正又不挨他们事。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感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