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是不是太飘了。” “哎!” 果然是来自学神的智商碾压。 “陈西泽,你要是去考研,这不得往400冲啊。” 陈西泽没什么情绪,只轻轻嗯了声:“我看过历届真题,简单,430起步。” “……” 薛梨无话可说,她知道,如果陈西泽眼睛是好的,他考研是百分之百能过的。 他的脑子,就算读博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忽然有些难过,伸出光洁的手臂蹭了蹭身后男人的脸:“等我考上之后,我教你。” 陈西泽像狗狗一样蹭了蹭她的手。 这时,薛衍给她打了个电话,陈西泽将划开屏幕,给薛梨接了电话—— “梨子,紧张吗?” “嗯,有点。” “你这次要是考不上,你妈那儿…真交代不了了,毕竟你的GRE已经挂了,如果考研保不住,到时候就等着流血千里,伏尸百万吧。” 薛梨叹了口气:“就算我考上了,GRE成绩出来,她照样会雷霆震怒。” “但总算有个安慰吧,你也有退路,但如果这次没能顺利上岸,你自己想想吧。” “……” 薛衍话音未落,陈西泽抽走了她的手机,关了机,搁在了边上。 “好好泡澡。” “唔...好。“ 洗了个香香的泡泡浴,薛梨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陈西泽,明早的闹钟哦!一定要记得。” “早就调好了。”陈西泽钻进被窝,从后面抱住了她。 “还有,明天我哥说会开车来接我,但万一堵车的话…” 陈西泽打断了她:“薛梨,睡觉。” 薛梨只好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静下心来,好好睡觉。 但越是想睡觉,脑子里越是思绪翩飞,半点睡意都没有。 一会儿想着初试要是过不了怎么办,一会儿又想万一初试擦线过了、复试过不了,又该怎么办… 越想,越清醒,越清醒就越焦虑… 薛梨一开始不敢动,直到一个小时后,她想着陈西泽已经睡着了,于是在床柜边摸到小册子,准备偷偷打电筒在被窝里看会儿书。 不想陈西泽也没睡着,抽走了她的小册子,搁在了自己的床柜边,沉声道:“你要是还这么精力充沛,我不介意帮你泻泻火。” 说罢,他将小姑娘按在了身下。 “哎哎哎!”薛梨连忙用手肘挡开他,“今晚不行!陈西泽!” 他要是开始了,天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薛梨可不想第二天腰酸背痛去考试啊。 陈西泽不过就是吓唬吓唬她罢了:“那睡觉。” “我努力!” 又过了半个小时,薛梨焦虑地坐了起来,看看手机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了。 她崩溃地叹了口气。 陈西泽深长地呼吸着,从后面揽着她的小腹,将她圈入怀中:“考不上就考不上,没那么严重。” “很严重!”薛梨紧张得不行,情绪有些绷不住了,边说边哭了起来,“很严重,陈西泽,我要是考不上,一切就都完了。” 陈西泽按住了小姑娘瑟瑟的肩膀,用力稳住:“薛梨,听我说,考不上就工作;如果不想工作,还想念书,就再考一年,要还考不上,就再考一年,直到考上为止。” 他嗓音压得很低,给人一种沉甸甸的安稳之感,“不管你想做什么,哥哥都能兜得住你。” 薛梨颤抖的手攥紧了陈西泽的袖子:“不是的,陈西泽,之前我考完GRE不回家,我妈已经很生气了。而且GRE我还挂了,考研是我最后的退路,如果考不上,她会…会…总之她拿住了很严重的把柄,我们都会完蛋。” “不就是疗养院的那段视频。” “!!” 薛梨惊诧地看着他,“你知道这件事?” “那段视频,是我录给我爸的,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陈西泽漆黑的轮廓陷入黑沉沉的夜色中,嗓音有轻微的颤抖,“他说过,要留清白在人间,所以,我替他洗清冤屈。” “你的意思是...” “离开你的那天早上,我去了派出所,把视频交给了当初侦办我父亲案件的民警。” 陈西泽嘴角抿了抿,“后来警察重新启动了对当年那场事件的调查,杨依说出了实情,她父母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警方发布了官方通告,将调查结果公之于众:我爸…一直是个好老师,他是被诬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