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男女朋友。” 其中一位民警尝试着试图分开他们:“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是不是他在威胁你?有什么跟警察说,不要怕。”? “没有!”薛梨赶紧解释,“我妈不同意我跟我男朋友,所以要把我带回家,我不想回去,她就报警了。” “你今年多少岁。” “21。” 民警无奈地走到赵美萍女士面前:“您的女儿不是未成年,她是独立的民事行为能力人,我们不能强行违背自己的意愿,让她跟您回家,建议这位女士有任何问题还是要好好沟通。” 赵美萍也迅速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刚刚报警的行为实在有些过头了,对民警道:“真是抱歉让你们白来一趟,辛苦了。” “没事,建议你们母女俩坐下来好好聊聊,但有时候当父母的,也不能插手太多儿女的生活,否则会适得其反。” “谢谢。” 民警离开之后,赵美萍深深地望了薛梨一眼:“薛梨,你今天到底跟不跟我走。” “不走。”薛梨坚决地说,“我要跟陈西泽在一起,妈,你阻止不了我。” “阻止不了你。”赵美萍冷冷笑了,“你看我阻不阻止得了。” 说完,她大步流星地来到了路边,招揽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薛衍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赵美萍又喊了声:“薛衍,上车!” “妈…我充电线还在楼上呢。” “你也要跟我唱反调?” “哎!”薛衍只好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回头冲薛梨比嘴型,让她别担心,他会劝妈妈的。 出租车呼啸着,消失在了街道尽头那无尽浓郁的夜色中。 薛梨和陈西泽终于松开了彼此,手上都冒了一层冷汗,湿漉漉的,薛梨在他衣服上蹭了汗,重新抱住了他的胳膊:“哥哥,回家吧。” “嗯。” 晚上,薛梨一个人闷闷地坐在沙发上,低头跟薛衍狂发短信,向他打探赵女士的口风。 薛大帅比:“你妈气疯了,刚刚跟你爸打电话的时候,都爆粗口了。” 薛大帅比:“她说如果陈西泽还是不放你,会让他好看。” 薛大帅比:“你妈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冰糖雪梨:“哥哥…qwq” 薛大帅比:“你哥自身难保,救不了你了。【摸头】” 陈西泽穿着单薄的米白色居家衫,站在雾气腾腾的浴室门边,柔声唤道:“猫,给你放了泡澡水。” “唔…” 薛梨放下了手机,去了洗手间,陈西泽果然在浴缸里放了满满一池水,白白的沫子,水面还飘着洁白的茉莉花瓣,浴缸架上还点了香薰,氛围感十足。 陈西泽总能把她的生活拾掇得精致又小意。 薛梨进了浴缸,水温刚刚好,陈西泽替她挂好了衣服,坐到她身后的小椅子上,按摩着她白皙滑嫩的肩颈。 薛梨轻轻后仰,靠在了男人的肩上:“哥哥,我好高兴你刚刚没有松开我。” 如果没有他,薛梨是没有勇气和赵美萍抗衡的,自小到达,每一次的对峙和抗衡,都以她的失败告终,后来薛梨慢慢地就不再反抗了。 “我以为你会松开,甚至会劝我跟妈妈回家,我当时真的很怕。”女孩嗓音微微沙哑,“如果你也松开我,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坚持了。” 陈西泽坚实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揽住了她的颈子,紧紧地抱着她,轻吻着她柔滑的颈项:“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一无所有的人,会抓紧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是因为你,我才想再试试…活下去。” 薛梨感受到了陈西泽的用力,他好像在颤抖。 那是薛梨第一次感受到,陈西泽是那样需要她,在黑暗的世界里,薛梨是他抓住的唯一。 薛梨回头,坚定地看着她:“陈西泽,我绝不放手。” 他紧紧地拥着她,贪婪地夺取着属于她全部的呼吸,然后更加深入地探索着,似乎要将她的全部掠夺殆尽。 那一晚,俩人了很久很久,久到薛梨都分辨不清那样剧烈的chonzhuan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宛如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而末日前的狂欢,他们要将对方彻彻底底地占据,对方的全部…包括呼吸和心跳,都只属于自己。 满足到无以复加,快乐得几乎想要掉眼泪。 薛梨真的哭了,一边哭,一边咬着他的肩膀。 陈西泽感受到了小姑娘轻微的啜泣,稍稍停了停,用鼻翼蹭着她湿漉漉的脸:“不舒服?” “没有,很舒服,想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