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很少很少穿这一类的长款大衣或者风衣,衣服很修身,穿上之后显得成熟温柔,好像一下子从小屁孩变成了大人。 陈西泽站在她身后,手环着她纤瘦的腰肢,给她系上了腰带,并在前面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陈西泽,我忽然感觉好幸福啊。”薛梨转过身,望向面前笔挺英俊的男人。 “这是你想要的甜甜的恋爱?” “如果你再温柔些就好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替她整理着领口,俯身自然而然地触碰了她的唇瓣。 薛梨抓紧了他的袖子,紧张得屏住呼吸。 他只是浅浅触碰了一下,便移开了,湿热的呼吸拍在小姑娘的耳畔:“够温柔了?” “唔…你在表演吗?” “算是。” “那不表演是什么样?” 话音未落,陈西泽再一次覆了上来。 这一次,薛梨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尖开始进攻她的城池领地,但她严防死守,没有让他得逞。 陈西泽勾着眼,带了些痞坏的笑意:“这么防我?” 薛梨呼吸紊乱,心脏如兔子般都快蹦跶出来了:“我不会,你你你等我去学习一下。” “不用,哥哥教你。”说完他又意犹未尽地覆了上来,竭尽缠绵地融化着她,但薛梨像一只固执的小狗,紧紧地咬着牙关。 陈西泽很无奈,但也没有勉强她,只不厌其烦地舔舐亲吻着她软软的唇瓣。 薛梨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好像有十几分钟?直到她听到对面图书馆钟楼传来十点的鸣响,这才主动推开了陈西泽。 陈西泽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宛如拉丝一般,深情地看着她,显然,还想要更多。 这一刻等了太久了,仿佛他们本该如此,早该如此。 薛梨害羞极了,抱着陈西泽的颈子,脸颊埋入了他的颈窝里。 陈西泽按下了墙边开关,周遭陷入黑暗。 他们在黑暗里彼此拥抱着,享受着拥有对方的那种极大的满足感。 “陈西泽,其实我好喜欢你。” “知道,对了,你是不是忘了给你好喜欢的人带鸡腿?” “我觉得你闭嘴的时候,比较帅。” …… 宿舍里,室友们打量着薛梨身上这件米白色的呢子大衣,惊叹声此起彼伏,但关注的重点各有不同—— 陆晚听抱着刘诗雨大喊:“太会了太会了!你们亲了十多分钟!啊啊啊啊,甜到晕古七,救命,我也想脱单。” 刘诗雨:… 陆晚听:“诗诗,我们俩凑一对吧。” 刘诗雨:“拒绝。” 沈南星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薛梨这件衣服上,摸着毛呢的手感,翻翻兜,看看领子袖口:“吊牌摘了吗?都不知道什么牌子,买成多少钱?” “他说几百块。” “几百块?开玩笑吧。”沈南星严肃地说道,“这衣服的质感和款式,绝对不会低于三千。” 薛梨惊愕:“这么贵!” 她大学衣柜里所有的衣服加起来,都不会这么贵! 陆晚听嘴角流下了羡慕的眼泪:“青梅竹马太香了!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份子钱先拿来。” 她一把拍开薛梨的手:“虐狗不说,还问狗要份子钱!” 薛梨脱下了衣服,小心翼翼地捋好挂在衣柜里,满心都是丝丝的甜意。 这时候,赵美萍的电话打了进来,薛梨连忙去走廊接听—— “给母后请安。” “少学你哥油嘴滑舌,我问你,元旦回家吗?” “元旦才三天,路上就得耗一天,只能回来跟您吃个饭,就得返校。” “那也行,好好复习,期末考试我要看你考班级前十。” “您杀了我吧。” 赵美萍语气平静:“你想考GRE申请国外名校,不得好好努把力?考GRE这事儿可不是我要求你的,你自己提出来的。” “唔…” 听女孩语气迟疑,赵美萍敏感地质问:“该不会是为了骗生活费吧?”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薛梨立刻保证道,“我对GRE一片热忱,天地可鉴。” 赵美萍轻哼:“我不管你真心还是假意,我只看结果,你要是给我掉链子,仔细你的皮。” 薛梨哆嗦了一下,又问道:“妈,我查过,出国留学的费用可不少啊,咱家有这个经济实力吗?当然我不是看不起您和爸爸的意思,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