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到底是怎么回事,轮番给我找麻烦。江春的事情刚过去;现在,肖勇年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杀人嫌犯!这下可好,又让吕文正那老儿抓到把柄了。” 罗振义不悦道:“丁大人此言差矣。怎么说我们兄弟也曾为您出生入死过,而且多少次都是脑袋悬在裤腰上办事的。如今我们遇到了麻烦,咱们就当齐心协力,共谋良策才是,却不想您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令人寒心。既然如此,那我们干脆散伙算了!” 丁进之见状忙道:“哎呀,罗武师,你这叫什么话?老夫方才也是着急么,失言之处请你包涵。其实令弟的事我何尝不急?你只管放心,只要有我丁进之在,准保他吕文正不敢把令弟如何。来人——”他吩咐道:“备轿,去尚书府!” 坐在二品大员的八抬大轿上,丁进之心里很不平静。虽然方才他在罗振义面前夸下海口,其实心中并无十分的把握。 吕文正何许人也,他是再清楚不过得了。说的好听些,是秉公执法,铁面无私;说得不好听,就是榆木疙瘩、死脑筋,有时候,甚至连皇帝的账都不买——素有“包黑炭第二”之称。 一想起他,丁进之就恨得牙根痒痒。他在考虑,单凭自己一人,是否能够摆平这又臭又硬的倔老儿。实在不行,只有请自己的盟兄信平侯爷何禹廷出马了。 一路上盘算着,不觉已来到刑部尚书府。 经人通禀后来到客厅,吕文正笑容满面地迎上来,寒暄,落座,命人倒茶,很快就转入正题。 丁进之斟酌着语句,含蓄地把来意讲述了一遍。 吕文正笑道:“哎呀,丁大人真是来早了不如来巧了。本府刚刚把此案处理完毕,正好想向丁大人诉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呢。” 丁进之一怔:“什么,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