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陪着陈主任去看看学习情况。”
“车间不能去,其他学习区域随便!”
赵建设:“坚决完成任务。”
“何副主任,好大的官威啊!”
何雨柱:“怎么讲?”
“不去车间我怎么看学习情况?”
“陈主任误会了不是,除了车间还有食堂啊,礼堂啊,都在搞学习。”
“那我一定要去车间呢?”
“你确定?”
“确定。”
“那好吧。”
李怀德:“柱子,你小子没憋好屁吧。”
何雨柱笑道:“呵呵,还是李哥了解我啊!”
“不过等下我跟您解释。”
何雨柱招招手,远处一个保卫处的人跑来。
何雨柱从上衣兜里拿出钢笔,写了一张纸条交给他:“把这个交给赵建设。”
“记住,别好奇,别偷看,知道的太多没好处!”
这个人小心翼翼,把纸条收入兜里:“李主任何副主任,我保证不投看。”
何雨柱:“去吧。”
身边没人了。
“李哥,你说陈主任带来的人,或者说他自己,要是离开厂里的时候,被检查出来带走了车间的加工零件,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李怀德眼睛一亮。
“柱子,这件事办好了,咱们厂起码能消停两年!”
何雨柱:“到时候人赃并获,你就去给傅老报告,还有动用军管的关系,把这件坐实了。”
李怀德:“可人家要是不承认呢?”
何雨柱声音低沉:“李哥,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李怀德:“什么意思?”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既然要做那就干脆一点!”
“他要是畏罪自杀了呢?”
李怀德不断的走来走去,转着圈圈。
“给我根烟。”
何雨柱给他点着之后,李怀德一根接一根的抽着。
“柱子,干了。”
李怀德把烟头仍在地上,用鞋底狠狠的碾压。
“只要这个人永远不开口,那就是死无对证,咱们是人赃并获,咱们怎么说怎么是,没人能够反驳!”
何雨柱:“对。”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只有这个办法咱们兄弟的日子,才能好过一些。”
“这件事真要做成了,不管外界什么样,咱们轧钢厂以后都安全无忧。”
“再无烦恼!”
李怀德:“我想起来了,最近咱们加工的零件,正是武器改革需要的,你是要?”
“对,就是您想的这样。、”
“目前一劳永逸的办法,我只想出来这一个。”
“不然永远有人惦记咱们厂,而且这学习天天有人来监督,李哥你还怎么正常下班?”
“难不成,让你天天陪着到晚上?”
李怀德:“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何雨柱:“我明白。”
赵建设这边看到纸条后,把字条团吧团吧放进嘴里,使劲咀嚼,混合着口水给咽了下去。
这事儿不是小事情,但赵建设是何雨柱的人,他的身上早就打上了何雨柱的烙印。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虽然这件事很危险,但他也得去做。
赵建设是个聪明的人,看到纸条后就猜到何雨柱的打算了。、
“纸条你看过了吗?”
“没有,何副主任不让我看。”
赵建设点点头:“看你挺机灵,回头先做个小队长。”
然后赵建设目光灼灼看着陈主任一行人。
“赵副处长,你们厂的工人学习情绪并不积极啊!”
“我看挺好的啊!”
“挺好?”
‘你看有的人都打瞌睡了。’
“陈主任,你这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了。”
赵建设的声音故意提高,好让所有工人都听得到。
然后指着正在学习的工人:“这些人,都忙了一天、”
“干了一天的力气活。”
“他们都是血肉之躯,不是铁打的。、”
“换成您,您累不累?”
“赵副处长,你这情绪很消极啊!”
“不敢!”
“我只是替厂里的工友们说一句公道话。”
“大家只不过是累了,疲惫了,显得没什么精神,所以我认为情有可原。”
看到陈主任还要反驳,工人们坐不住了。
“好。”
“赵副处长讲得好。”
法不责众的道理,大家还是知道的。
要是单独一个人,可没人敢在小红人面前,给赵建设说话!
但人多了,一起力挺赵建设,他们就不怕了。
这就是从众心理。
“陈主任,您瞧瞧,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哼!”
陈主任无法发飙,差点憋出内伤。
小喽啰失败了,难不成自己亲自出马也要在轧钢厂落了面皮?
为了挽回面子,陈主任决定跟工人热情一下,算是表面上的工作吧。
赵建设趁机来到高级工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