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固眼神发直:“还真没见过。” 他这副样子逗笑了同样也在发懵的云苓和子苓,不过这两个人跟在寻青燃身边久了,见多识广,心脏也练出来了,正在找东西给寻青燃打下手帮李固包扎伤口。 几个人身上都受了不轻的伤,其中就属李固最为严重。 寻青燃怕自己处理不及时会危及李固的性命。 月凌炽身上的伤口也不少,但基本都是轻伤,他看看正在忙于给李固包扎的寻青燃,原本想自己处理,药瓶拿起又放下。 最终还是没包扎。 寻青燃给李固清理完后,终于注意到了月凌炽,她走过来,欲言又止的看着月凌炽。 “劳烦夫人帮我包扎一下伤口。”月凌炽朝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寻青燃接过药瓶纱布,一边包扎一边试探着问道:“你有什么想问的?” “有一肚子想问的问题,但我现在忙着庆幸自己运气好有仙女救命,不着急知道答案。” 寻青燃抿着嘴,笑了笑,停顿片刻后,又突然说道:“倒是会花言巧语,但我一时半会还不想说。” “那便不说,等一切尘埃落定,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不着急。” 月凌炽说着,拿包好的那只手握住了寻青燃的手:“反正你记住,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另外四个人识趣的将脸转向了一边。 冰指空间里最不缺的就是药品,用过药后,众人的脸色都恢复了些。 李固过了最初的震撼,也慢慢适应了,他看郭景春还算好说话,而且瞧着也懂,便凑过去:“所以咱们现在还待在那条巷子里是吗?” “对,但是外面的官兵碰不到咱们,放心吧。”郭景春见识了李固不要命的样子,心里佩服他是个汉子,态度也比对待其他人时要真诚。 此时此刻,外面的巷子里,寻瓒和沈游临站在空地上,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什么叫人突然就凭空消失了?” 带头闯进来的几名官兵吓得汗如雨下:“大家伙都看到了,真不是小人瞎说。” 寻瓒眼神阴沉的扫过周围,见他们一个个都怕的不行,表情也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怀疑。 “大人?” 沈游临活这么大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所有看到的人全部带回去审问,看看他们到底跟的是谁。”寻瓒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觉得追人的官兵是月凌炽的人。 反正他不相信人凭空消失的说辞。 “掘地三尺,务必要将那几个贼人挖出来。” 沈游临得了吩咐,心里也有了章程:“你们几个站在最前边的,全部带走,老子亲自审问,你们最好实话实说,要是敢糊弄老子,哼哼!” 带头闯进来的那些官兵们哭天喊地的喊冤枉,寻瓒原地找了几圈,找不出任何破绽,再想想那些官兵们的说辞,光天化日的,竟冒出了一身白毛汗。 气势汹汹带人来,势必要将月凌炽拿下的沈游临面对如今的局面,有些无所适从,他少年从军,青年投奔丞相麾下,风里来雨里去了这么多年,生平头一遭遇见这种场景。 活了大半辈子的寻瓒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人,这是安神的茶,您尝尝?”沈游临心情复杂的捧过来一盏茶。 寻瓒接过茶杯,不顾里面的茶水滚烫,张嘴大饮一口,滚烫的茶水从咽喉囫囵落下,一路烫到胃里。 寻瓒被烫的从震惊中回了些神:“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虽然不在那个巷子里,但绝对还在京城之中,严防死守各处城门。” “已经让人这样去做了,只要出现嫌疑的人,一定会捉拿去大理寺,宁肯错杀绝不放过。”沈游临眼露狠绝。 与濒临疯狂的这二人不同,寻青燃等人此时在冰指空间里过得极是惬意。 寻青燃甚至翻出了上次往里面藏的鲜肉,郭景春在空地上升起火来,就这么烤起肉了。 李固还未从震惊中回神,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小心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月凌炽比他稍微好一些,没有僵坐在椅子上,而是起身边溜达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折腾了这么久,寻青燃早就饿了,几块烤肉下肚,稍微垫了下肚子后,她找到月凌炽:“你应当对京城的城防了如指掌,咱们什么时候出去比较合适?” “这里面的时间和外面一样吗?会不会这里面待了一会,外面已过了很长的岁月”月凌炽想起从前听过的故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