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看戏的一众士族子弟还以为跟自己没多少关系。 这几位大人之间的不和早有耳闻,没想到对方话锋一转,居然轮到这边出节目了! 呃…… “我南境这次出了祸事,怕是已经传到各州郡了,他日若我南境学子北上为官,只怕是多被人笑话……泊阳城又是南境之首,何不借此良辰美景一展抱负,留下传世之作,也堵了后世那悠悠之口!” 王游倒是很巧妙的将这次乡试作弊的事带了出来。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要堵是堵不住的,而这20位举人是否真有才华,若以后再继续读书参加会试、参加殿试,怕也免不了被人说闲话。 不如就趁着大家都在即兴而作……要是出了好诗文,那也算是给南境子弟洗刷污名了! “对对对,王大人这番话才是我南境官员应该做的事情。”这时候赵括又准备出来辅助了。 好在这次有王游先带头了,只要顺着说也不会感觉太离谱。 “诸位与我已是朝廷命官,不想继续上那是你们的事,人家学生们可还要一展抱负呢,他日殿试提名……你我都没能帮上忙,岂不是害了我南境学子。”赵括站出来说道。 “赵括,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么说难不成是我们造成了这次事故?” 泊阳府的官员中有人不满的反驳。 这事谁都不敢沾,对方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M.. “哟,这不是张兄嘛!” 赵括看着张明傅……泊阳城大部分的官员他都认识,这张明傅自然也认识。 “你我非故交,哪来什么兄弟之称。” 得! 人家还不愿意。 赵括不急不慢,只是拿着酒杯在场中游荡,话里话外像是在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但关键还是泊阳府的一众官员们,而且手上拿着酒杯也有好处,以后还能说自己醉酒后胡言乱语。 反正只要不涉及朝廷的事,官员间一些矛盾而已,没什么大事! “不称也行……但你是南境官员得认吧,你不做事还不允许被人做点事?还要别人家室跳舞……你家那戏园买来的小妾叫出来给我跳一个?”赵括毫不客气的说。 “你……胡言乱语!!!” 就泊阳城官员那点事咋可能有秘密。 不管贪点小钱,好点色,还是直接把人家戏园的女子抱回家…… 大部分的消息只要你肯打听,就都能知道。 只不过这些也不算大多的罪过,大周朝对官员发的俸禄本就不高,很多人私底下都会做点生意,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了! 但在这种场合里被别人扒出来,总觉得老脸过不去…… 张明傅站起来就要跟赵括正面理论。 可才起身就被杨长松叫住! “今日是我邀大家在望江楼举行宴会,你们这么一闹莫不是扫了我的兴致?”杨长松没说诸位而是专门说了自己,也看得出对方这会儿是生气了。 本来好好的流程,被众人这么一搅合,之后还怎么尽兴! 咄咄逼人的气势不仅让张明傅闭嘴,就连赵括此刻也找不到好的话来反驳,只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宴席上,众人一阵沉默。 这会儿即便继续上鼓乐,怕是也没兴致了,毕竟都已经上升到南境学子的前途上了。 现在继续跳舞,日后传出去不就是说泊阳府官员不管南境学子前途,还莺歌燕舞……传出去终是不好! 杨长松抬头看了一眼宴席末尾的位置。 没了动静,也只有用餐的盘碟声。 “我倒觉得王大人提的意见不错,书童常有,而江景却不常有……良辰美景,本应共赏。”这时候一直不太说话的赖仁居然开口了。 无论何种场合对方都很少说话,唯独这次不一样。 关键他是京官,无论在地位和品级上都不弱于杨长松,并且也是这次乡试的主考之一。 工部虽然一直被认为是六部之末,可你不能否认它本身也是重要的一个部门。 “赖大人说的不错,你我这两月来险些酿成大错,好在能够顺利度过……也该是时候为南境学子正名了,我们不如就按王大人说的以这楼……这江……这景……为题,诸位学子一展才华如何?”范成子开口说。 范成子和赖仁是京官,并不在南境官员的争斗之列,但能够为学子提供更好舞台,本身就是为长者应该做的。 两位京官都说话了,其他人便再无话可说。 就是苦了在场的一众学生…… 本来就是来长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