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身后的“黑云”:“这家伙只是受到了惊吓,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如常。” 说完,乌凡便要告辞离开。 “等等!”来人目光闪烁片刻,忽然收起了砍刀,“他到底如何才能放过我们?” “他?放过你们?”乌凡一脸狐疑,“抱歉,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呵…”来人又是冷笑,“不要以为戴上面具装糊涂,贾某就看不透你是如何心思!你回去告诉他!不管你们再来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 既然解释不明白,乌凡也不愿多说,再次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来人犹豫片刻,第二次将他喊住。 “还有什么事吗?”乌凡有些哭笑不得。 “把你的人带走。”来人对着乌凡招了招手,然后扛起猎隼向着身后走去。 乌凡正要发问 ,却见眼前这家伙已经大步流星地离去,只能一脸狐疑地跟了上去。 “你说的‘我的人’在哪?”见到对方说的如此笃定,乌凡也有些好奇,却没想到对方竟带他回到了距离自己昨夜休息处不远的地方。 “咦?难道不是这里?”这人脸上的疑色不比乌凡少,他拍了拍肩上的猎隼,“翚公子,你醒醒,昨天你说的那两个家伙在什么地方?” 看到眼前这人在与猎隼交流,乌凡实在无语,总觉得这贾猎户是一个人久了,精神有些不正常… 担心这家伙一会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乌凡趁着贾猎户还算清醒,急忙趁机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想要以此脱身。 正在与耷拉脑袋的猎隼交流的贾猎户听到鬼差殿这三个字瞬间面色一白,肩上的猎隼也被一个跟头栽到了地上。 “啊…真的是阴差大人!”发觉自己误会,贾猎户忽然脖子一缩,“实在抱歉,是贾某有罪,是贾某有眼无珠…阴差大人,贾某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如此反应见得多了,乌凡已经习惯,淡淡道。 “阴差大人能否在带贾某离开之前,给我一些时间与翚公子将后事交代妥当…”贾猎户叹气道。 “带你离开?”乌凡只觉离谱,“我带你离开作甚?” “啊?之前不是大人说过有事找我吗?”贾猎户不解。 在这种事情上,贾猎户的记忆力倒是清晰。 乌凡摇了摇头,递出了包裹:“我听泱都那老裁缝说你最擅长处理特殊材质之物,这次是特地找你帮忙的。” “我怎么不记得泱都有什么老裁缝…”贾猎户心中嘀咕着,手上却不敢耽搁,连看也未看就信誓旦旦道:“阴差大人尽管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请大人随我来吧…” 见到贾猎户风风火火离去,乌凡看了眼被丢在地上的猎隼,只能将其抱在怀中然后跟了上去。 … 来到贾猎户的住处,乌凡发现此处虽然简朴,却是干净整洁,与贾猎户满脸胡子的邋遢形象完全不符。 房中另一边,贾猎户正在拾掇着什么,而这边清醒过来的猎隼,正在对乌凡哇哇乱叫,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贾猎户,你说你能听懂这猎隼讲话,可知道它在说些什么?” “哎哟…”贾猎户先是痛苦一声,然后才解释起来。 听贾猎户说,这猎隼名为翚公子,它在今天早些的时候发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便发难将他们控制了起来。而贾猎户得讯寻去之时,恰巧见到自己闯入村子又伤到了翚公子,才会产生那种误会。琇書網 贾猎户还说,之前翚公子之所以突然袭击,并非是要伤害乌凡,而是因为在乌凡脚下还有一道陷阱,是担心后者失足落入才会阻拦。 闻言,乌凡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翚公子的脑袋:“抱歉,之前是我误会了你。” 翚公子十分享受地眯起了眼睛,然后又通人性地对着乌凡摇了摇头。 “咦?真不愧是大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翚公子对他人如此亲昵!” 一边说着,贾猎户一边转身走了过来,只见他的满脸胡子已被刮得干干净净,显得清爽且年轻了许多,唯独那下巴上的一道新鲜伤口十分违和… (如果喜欢本作品,欢迎来到纵横支持白鳞!)妖兽退散,再现生机,尤其是在此种荒郊野岭之地更为明显。 接近天明,乌凡忽然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定睛看去,却发现是几只斗在一起的野兔老鼠。 打了个呵欠,乌凡翻身下树,好心地劝阻了它们之间的战斗。他先将几只死老鼠扔到一旁,又提着野兔循着水声来到河边。 自从失去了玉壶宗这个依靠,乌凡一直在外飘零,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三下五除二地将野兔处理干净,又顺便洗去困意,乌凡才回到了昨夜的避风港湾。 “这里有人来过?”乌凡刚一回来便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只见地上的几只死老鼠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急走几步,乌凡发现自己的包裹还在,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暗道也许是此处还有其它野兽,趁着自己不在将死老鼠叼走了。 虽然料理简单,乌凡却是心满意足,毕竟此般状况比起自己在地府或者那试炼中时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收拾好东西,乌凡急忙继续赶路,但这次路上,他总是感觉一阵不舒服,总感觉自己在被人盯着。 “老仙、戏鬼,你们两个可有察觉到什么异样?”这种感觉总是让人不爽,乌凡与二者暗中交流道。 “异样?哪来的什么异样?”老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回班主大人,此处的确一片安详。”戏鬼也是同样说辞。 “真是奇怪,难道是我太过紧张?”乌凡摇了摇头扫去复杂想法,继续向前行去。 在来时路上,乌凡也有与人打听,确认过老裁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