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几个半隐退的老工匠宛如吃了仙丹返老还童,起早贪黑地绕着船打转,每一个铁钉、每一块木板都要严格检查。 底下的学徒们在师父的激励下,更是有使不完的劲儿,对船比媳妇儿还亲。 偌大的船坞里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忙得热火朝天,就算看到乔四爷和程小棠等人走进,也是上前行礼问好后又投身到造船中。 乔四爷一时也不知是该夸他们踏实肯干,还是骂他们榆木脑袋。 佑安郡主和萧小侯爷做东请客这么好的露脸机会,几个老工匠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围着一桶涂船的漆胶吵得脸红脖子粗。 程小棠最欣赏这样有追求的工匠,“昀舒哥哥,嗓门最大的那位老师傅像不像鲁大师老了以后的样子?” “像。”萧昀舒莞尔道,“鲁方要是来了,肯定舍不得走。” 栖云道长难得附和萧昀舒的话,“小鲁估计还在废寝忘食地琢磨那个蒸汽机,等咱们回洪州时,正好可是试试那套生发针法。“ 程小棠一本正经地点头道:“若能生效,鲁大师必将名留医史。” 脱发秃头乃是贯穿古今中外的历史大难题,若能解决,绝对比一百个制冰方子更赚钱。 不过这都是后话,有乔四爷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