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徒弟还小,你徒弟可不小,拔一根头发丝都是空心的。” 怪不得平时不爱说话,全在心里琢磨。 信国公听这话只当是对萧昀舒的夸奖,谦虚道:“还是嫩了些,需要咱们当长辈的坐镇把关,不能让那些宵小之辈影响孩子们学习。” 他要教徒弟的东西还很多,没必要浪费精力在这些与他们无关的事情上。 栖云道长重新坐了下来,懒洋洋道:“贫道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道士,还要仰仗国公爷指点。” “好说。”信国公用手蘸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名字,“道长可认识此人?” 栖云道长眸光骤变,凝视着信国公反问道:“认得如何,不认得又如何?” “道长无需紧张,都是为了孩子。” 信国公脸上的笑意不变,语气变得悠远,“三十年前,道长在老夫眼中也只是个孩子。” 栖云道长悠悠地叹了口气,摇头道:“就不该跟老人做朋友,没秘密。” 他早就认出信国公是当年那位救过他的将军,这段时间不遗余力地给他调养身体,连压箱底的药都用上了才治好顽固的陈年旧伤。 “没秘密更适合做朋友。” 信国公笑意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