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程小棠抹了把脸,想起好奇已久的问题,“师父,你是跟云隐寺有仇嘛?” 罗汉醉这个名字就充满了个人情绪,还要在云隐寺的对面建一座月出观,专门用来卖佛门五大戒律中不被允许的酒。 栖云道长也喝得不少,单手背在身后,语气幽深,“不是与云隐寺,而是所有和尚。” “为师在三岁的时候,正值天真懵懂差点被一个秃驴骗得剃度出家。” “那老秃驴是得道高僧,名望是所有臭和尚给的。” 栖云道长眼中隐有水光闪现,珍惜地抚摸着发髻,“我这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险些就没了,所有光头都要为此负责。” “此仇,不共戴天!” 作为曾经的恐脱发人士,程小棠非常能体会这种心情,“师父,徒儿懂了,是那些大光头太坏了!” “就要叫罗汉醉,还要让云隐山下日夜飘满酒香!” 栖云道长熨帖不已,摸着徒弟的小脑袋哄道:“棠宝,你不用羡慕萧昀舒那小子,为师可比汤老头厉害多了。” “信国公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可以是——” “道长!喝醉了是不是?” 萧崇一把搂住栖云道长,大着舌头道:“太上老君可不长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