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是谁的徒弟。” 萧崇毫不留情地拆台,“你说话要有棠宝一成中听,小鱼儿当初也不会见你就烦。” “萧昀舒那小子明明是看谁都不耐烦。”栖云道长想到自己的黑历史,高冷地哼道,“汤老头现在不在追着要收徒。” “要我说,就是你们萧家把孩子惯坏了。” 程小棠弱弱地举起小手,“师父,昀舒哥哥已经答应拜师了。” 萧昀舒此番回老家,干净利落地清除了一批被萧家旁支收买的庄头和管事,赶在清明前种上了从钱塘县运过去的新稻种。 倒是寻找炭脉花了许多功夫,还偶遇登高望远的信国公。 信国公年轻时也是一代名将,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为国公爷,后因重伤致仕,回家颐养天年。 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如珠似宝的娇宠着养大后嫁进了簪缨世家,生下的几个孩子都走的都是文官清流的路子。 因此他一直想收徒继承衣钵,就是过于挑剔,拖到七老八十都没有合心意的。 眼看着要把一身本事改进棺材,才遇到了处处都合心意的萧昀舒,当下就抓住不肯放手。 栖云道长当初想要收徒,只是一时兴起,硬教会一套针法后就潇洒离开。 信国公却是抱着完成毕生愿望的劲头,年纪又确实不轻了,萧昀舒也没法对战功赫赫的老人家做什么。 程小棠得知后,立即写信劝说萧昀舒成全老将军的心愿。 诸如萧家的家学渊源,汤家的也不差,多学一些肯定没坏处,学会以后还可以教给她的之类的言语,终于让萧昀舒拜了师。 说实话,对于萧昀舒不用上学这点,她已经默默嫉妒了大半年。 连国子监都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平时要么看书,要么练武,偶尔出一趟远门,总觉得很悠闲的样子。 而程小棠请一天假,都要被白老夫子布置两天的作业。 栖云道长闻言啪一下将酒盏放在案上,“汤老头一把年纪还不爱洗澡,哪里比我强了?” 萧崇乐不可支地掰着手指算,“信国公比你会打仗,比你会练兵,比你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