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话没有说完,只是点到为止,但许折夏却已经明白了,她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所以,后来顾家跟江家就成了盟友?” 她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对于这种故事情节许折夏一向是觉得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联手情节竟然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还是相当震撼的。 江宴之看着她惊讶的眼神,轻轻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是吧,我也觉得很戏剧化,但是其实除了那天之后,顾家越发壮大,江家就不行了,所以其实我们后来的联系也不多。” 他抬眸似乎是在回忆:“大概是我刚刚来到的京都的那段日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之一直在发高烧,吃各种药都没有用,然后奶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一个老道士的话,他说我的命格不好,压不住身上的富贵。” 江宴之轻笑一声,然后像是自嘲一样的说道:“当时问说改怎么破解,然后那个道士拿了给的十万块钱,然后写了个很神秘的纸条,然后就找到了顾家。” 许折夏听着,微微蹙眉:“他们两个人比较富贵,可以镇压得住你吗?” 她歪着头,好像对那个道士荒诞的说法不是很认同,但似乎是又觉得有趣,所以才接着听下去。 “不,当时我们并没有在顾家找到那个人。” 江宴之反驳道。 “因为顾家当时并没有女儿,所以一直搁置着,但是因为顾家老夫人跟奶奶一见如故,所以认了当干儿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许折夏,丝毫没有错过她眼中惊讶的神色,说实话,江宴之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真的觉得有些许的好笑。 男人看着她,忽然笑着道:“所以。我算是顾老夫人的干儿子,两家人的联系才会越来越多,所以——” 他刻意地强调了干儿子这三个字,似乎是很期待许折夏的反应, 少女眨了眨眼睛,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惊呼一声: “江宴之。” 许折夏像是忽然反应过来的什么一样,一双美眸斜过来,怒视着他。 男人的恶趣味一下子得到了满足,仰着头在车里肆意地笑了出来,甚至越笑越大声,眼角都沁出眼泪来。 看着面前笑得欢快的人,许折夏头一次心底里生出一股强烈的被人给戏耍了的感觉,她伸出手,在江宴之的身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可男人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甚至笑得更加大声,更加的放肆了一些。 许折夏看着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面前的男人有这么幼稚的时刻,她盯着男人出气,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只是一双好看的含情眼怒视着人家,整个人都气呼呼的。 她没有什么大的举动,就一个人独自生气,江宴之看她见人都不说话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脑袋凑过去,他对上那一双如春水般灵动的眸子,男人语调缓和:“还紧张吗?”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一下子让许折夏溃不成军,浅浅的眸子一下被水雾渲染上,淡淡的雾气一点点充满了整个眼眶。 “江宴之——” 她这一声中带着浓厚的哭腔,在江宴之朝着自己伸出手的那一刻,心里最后一道防线被击溃,眼泪夺眶而出,昭示着她这一整天下来,糟糕的心情。 男人搂住朝着自己铺过来的人,手搭在许折夏的背上,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拍打,另一只大手护着她的脑袋,感受着怀里的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许折夏哭得隐忍,一抽一抽地,但是眼泪却大颗大颗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砸在江宴之的肩膀上,瞬间透湿了大半的衣衫。 大约哭了半个多小时,许折夏实在是哭得没有力气了,才从江宴之的怀里缓缓抬起头,原本好看的眼睛已经满是血丝,许折夏平复了一下现在的心情,然后才看向男人。 他嘴角依然挂着浅浅的微笑,贴心地替许折夏打开车窗,换换这边的空气。 “江宴之,我问你个问题。”她沙哑着嗓子,在男人递给自己一瓶水的时候问道。 “说。” “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吗?”她看着江宴之,灯光下勾勒出男人俊俏的脸庞。 男人薄唇微动,漫不经心地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