洐已经看清楚药盒上的字,“毓婷”, 这是避孕药! 他将盒子打开,将里面的药拿出来,能看出来,已经吃过一颗了。 她什么时候吃的?是最近吗?但是最近他并没我和她发生关系。 难道是和别的男人…… 他拿着药,手不断收紧,脸色瞬间布满阴霾。 眼底染上一抹猩红,想质问她,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压制着内心的猜疑和怒火。 因为两人关系本来才刚刚缓解,要是再发生争吵,怕是真难以修复了。 他会去调查,如果她真的和别人发生关系,他一定会将那个男人找出来。 他将已经捏变形的药盒放回她包里,“这种药还是少吃,伤身体。”声音除了沙哑外,听不出别的情绪。 时念愤怒瞪着他,咬牙道:“要不是你那晚……” 突然意识到怀里还有孩子,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话虽然只说一半,但是陆景洐却听清了那几个字,而且从那几个字,想到了一些事。 他和时念最后一次发生关系是在白嵩的山庄里。那晚,因为看到时念用按摩—棒,他非常生气,和她做的时候,就忘记了带套。 所以,根本没有别的男人。而是他! 他脸上的阴霾散去,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道歉:“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让你受罪了,下次我……” 话还没说完,时念就猛地抬起脚,冲着他的小腿,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踹的很重,加上她今天穿的是一双羊皮的靴子,所以忍痛一流的陆景洐,也疼得“咝”了一声。 “没……有……下……次!” 时念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说完就抱着宁宁上了车,将她放在儿童安全椅上,系好安全带。 然后自己进了驾驶室,关门,启动车子,一脚油门扬长离去。 留下陆景洐一个人在原地,单脚站着,一只手摸着自己被踹的小腿。 愣怔的看着离开的车子,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