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 “咳——咳咳——” 英坎狼狈不已,喉头一阵腥甜味,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脸上几道被碎石划出的伤口也在流血,那张本就不算好看的脸更加瘆人。 “你——” 英坎颤着手指着台上的苏逍,因为呼吸不畅,连骂声也是断断续续。 “你竟敢如此冒犯老子?!老子可是西疆大将军,未来的驸马,还——还是云剑宗的贵客!” 中原修士们闻言皆是满脸不屑,甚至发出鄙夷的哄笑声。 “好大的口气啊!谁管你在西疆什么身份,这里是中原!” “输了就想着拿身份压人?你们西疆鞑子都这般无耻吗?” 台上,苏逍走到比武台一角,捡回雾隐门清水的剑。 “如果按照你们西疆的规矩,拿兵器和空手,我都赢了你,拿回两把剑理所应当。” “但是……” 忽地,苏逍话锋一转。 “这里,是中原!没有你的什么西疆规矩!” “我拿回这两把剑,只因为这是中原的东西!不属于你们西疆,你们也不配拿走!” “这是我们的地方,不管你在西疆是什么身份,都要守我们这的规矩!否则……” 说到此,苏逍才扫了台下的西疆人一眼。 “小心,没命回去!” 包括英坎在内的西疆人,都被苏逍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势吓得浑身一冷。有心想说些什么反唇相讥,一对上苏逍的眼神,又全都吞回了肚子里,没敢吐出来。 “诶!干什么呢!” 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由远而近。寻声看去,竟是云剑宗神药堂的长老药千山。 药千山没有来中原修士这边,也没有上台,而是先冲到了西疆人那边。 看到还躺在地上、满身满脸血污的英坎,药千山大惊失色,赶紧过去搀扶。 “英坎将军,你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还不快来帮忙,把你们将军扶起来。” 那些西疆人这才回过神,出来俩人帮着药千山将英坎扶起。 等英坎起来了,药千山又是好一阵嘘寒问暖,这才扭头恶狠狠瞪着还站在台上的苏逍。 “你都干了什么?!英坎将军可是我们云剑宗的贵客,你竟敢对他如此冒犯?” “还不快下来,赶紧给英坎将军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