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闻言,温良人露出淡淡的笑,道:“有皇上这句话,臣妾便已知足。”见北宫烈仍忧心忡忡的模样,她道,“姣梨姑娘许只是与皇上无缘,皇上……也早些释然了吧。” 北宫烈缓缓松开了眉眼,声音沧桑而怅然:“罢了……罢了……” 项侯府。 听着家丁前来禀报,项乾庭蹙起了眉:“什么?这事皇上并未处置?” 家丁点了点头,道:“宫里的内应是这么说的,皇上回宫之后只是摔了几样东西,便关上门睡下了。” 项乾庭微微眯起双眸,声线低沉道:“那丫头好大的能耐。”他起身,烦躁地来回踱步,半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道,“此事切莫让大小姐知道。” 家丁低头应下:“是。” 五日后,晨。 齐世子府门前缓缓停靠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见车中人走下,门口伫立着的墨袍男子带着浅浅的笑意,道:“太子殿下万福,千秋已恭候多时。” 北宫腾霄身着一袭玄色蟒袍,意气风发,他转身朝车上抬手,搀着一段纤纤玉手,将亭亭玉立的青衣少女扶下了车。 北宫千秋身旁的楚姣杏望着温柔体贴的北宫腾霄,不禁轻声一叹,嘀咕道:“这主子和主子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瞧瞧人家太子爷,有气度,有风度,实乃奴仆的首选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