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罢,楚姣梨朝菱贵妃行了一礼。 菱贵妃满意地勾起了唇角,道:“本宫倒是瞧过那贱蹄子的舞,你这跳得可比她要好看得多。” 楚姣梨低着头道:“在娘娘面前,自然是要展示奴婢最拿手的舞蹈,若娘娘愿学,奴婢便教。” 菱贵妃一扫方才的阴沉,眼里已有了欣悦的情绪,道:“学学学,你快教本宫。” “是。” 自学了楚姣梨的舞,菱贵妃又受宠了一个月,眼下的她更是风光满面,每每遇上温良人,都要趾高气昂地神气一番,北宫烈去敞韵宫的次数也日渐减少。 眼下的乐菱宫内总是欢声笑语,菱贵妃正瞧着楚姣梨的新舞蹈。 楚姣梨正翩翩起舞中,奏乐声响忽然停下,拿着乐器的丫鬟低着头将乐器放下,跪下行礼:“陛下万福金安。” 背对着北宫烈的菱贵妃和楚姣梨满眼皆是惊恐。 菱贵妃每回召见楚姣梨来乐菱宫,都是在北宫烈上朝时间,只有那个时间,北宫烈不会在这儿,今日怎么提前下了朝,却没提前通报…… 北宫烈若瞧见了楚姣梨这样水灵的年轻姑娘,又如此善舞,她岂还能受宠?! 楚姣梨早就猜到了菱贵妃的心思,暗叫自己性命难保,她咽了咽口水,便随着忐忑不已的菱贵妃转了身,行了一礼。 菱贵妃立马走上前,亲昵地挽着北宫烈的手臂,道:“陛下来了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闻言,北宫烈露出宠溺的笑容,道:“在门口听到了乐声,便想偷偷瞧瞧爱妃的舞姿,没有打扰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