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因为自己的羞涩而融化在嗓子里面,连带着产生了热量,差点没让她从鳞片之中喷涌出蒸汽来,她只好主动停下这个话题,
“好了好了,打住!这个话题到此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说了!”
“好,听你的。”
费舍尔无奈一笑地落了座,而茉莉点了点头,摇晃了一下自己身后的鲸鱼尾巴,高兴地笑了起来。
看见这一幕,埃姆哈特都能总结出规律来了。
以前他总是觉得费舍尔去做那种事情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贪婪,所以理所应当地在那之后就会神光焕发、神采奕奕;现在看来或许对与他有关的那些淑女也具有同样的效果,看起来精神也不差,应当算得上是双赢。
“对了,费舍尔,这个给你。”
吃着吃着饭的时候,拉法埃尔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将旁边桌子上的两个小布包递给了费舍尔,而旁边的茉莉也微笑着拿了同样形制只不过是颜色不同的另外两个布包递给了费舍尔。
费舍尔定睛一看,很快就辨认出了这两样非常具有纳黎特色的物品。
“这是祭奠礼,是茉莉告诉我你们纳黎人的这个习俗的。他说逝者的亲朋好友会挑选一样礼物与悼词包在布包里,然后在葬礼的时候会由主持仪式的神父直接烧掉的你这次回去是为了你的老师,虽然我未曾与你的老师谋面,但与你关系匪浅的人也理应有我的一份心意在,所以”
拉法埃尔将手上的小布包给一分为二,上面的是给海尔森的,而下面的那个,则是为另外一个人准备的,
“还有这个,你都已经见过了我的母亲了,但我现在却一时没有机会去抚养你长大的教会学校看一看,还有那位叫做‘特蕾莎’的修女,把我们的这份祭奠礼带去纳黎,也算是与他们打一声招呼了。”
费舍尔微微一愣,看着桌面之上的四个小布包,他轻轻伸出了手接过了它们,总觉得手中的小布包沉甸甸的。
他没问其中到底装了什么小礼物,也没问她们在小布包里面写了什么,只是回应道,
“好,我一定替你们带到。”
拉法埃尔和茉莉也笑了起来,继续享用这不可多得的早餐时间。
“撕拉撕拉”
也就是在费舍尔将小布包放入自己兜中保存妥当的时候,他的耳边却忽而传来了一声一声撕扯纸张的声音。
他愣愣地转头看向自己的肩膀方向,便看到埃姆哈特正歪歪扭扭地蜷缩着身体,企图用这种方式将自己体内多余的一两张纸张给撕扯下来,
“哎呦,不行费舍尔,你快帮帮我”
“你在干嘛?”
费舍尔张了张嘴如此问道,而埃姆哈特也用死鱼眼扭头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茉莉和拉法埃尔,随后才试探性地问道,
“小布包可以,那小纸包行不行啊?”
“”
“噗嗤”
“哈哈哈,书爵士先生!”
费舍尔无语地捏住了他因为蜷缩而扭曲的书封,让他停止如此愚蠢的行为,而一时之间,他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桌子对面的拉法埃尔和茉莉却已经忍耐不住了,纷纷捂着嘴巴轻笑起来。
茉莉当然还是善解人意的,愿意耐心地为埃姆哈特解释,
“书爵士先生,你让我或者费舍尔给你代笔也可以啦,没必要没必要撕扯你自己的身体的。”
而拉法埃尔一直以来都还没好好打量过这位费舍尔的朋友,此刻看他如此的模样,便微笑着说道,
“当然不行不过伟大的书爵士先生应该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也能轻而易举地制作出祭奠礼吧?”
“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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