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欧格魔神。”
艾利欧格点了点头,因为先前她就听过费舍尔呼唤对方的名字,
“我知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是在圣纳黎而且,当时我就觉得你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应该是错觉吧。走嗷,我们去看看那基座是怎么个事”
“”
等到茉莉带着费舍尔和艾利欧格下楼的时候,刚好看见了倚靠在门扉处的西迪,他只扫了一眼艾利欧格便只微微一笑不再说一些其他的。
现在的艾利欧格肉眼可见的神清气爽,压根不需要他动用自己的能力去打量,也只有茉莉这个才刚刚脱离雏鸟身份的小笨蛋看不出来而已。
而死亡卿和埃姆哈特此刻都正站在那一副“费舍尔巨型睡眠肖像画”之前,只是对比先前,此刻那地板之上不知是怎么做到地打开了一个边缘平整、差不多能容纳一个人宽度的圆形孔洞。
那孔洞直直通向地面之下,即使他们才刚刚下来也能感受到从那孔洞之中源源不断渗透出来的恐怖气息。
埃姆哈特眯着眼睛看了费舍尔一眼,随后又满脸狐疑地重新飞到了他的肩膀上,上下打量了一圈,他才看了一眼茉莉和艾利欧格,凑到了费舍尔的耳边低声问道,
“真的假的,刚刚这么点时间你也要做?你真是让我瞠目结舌啊!”
还是埃姆哈特对费舍尔熟悉,几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刚才的情况,而且语气还有一点颤抖,
“你疯了,这可是拜蒙的老巢!你和茉莉在艾利欧格的城堡里做也就做了,还敢带到她家里去,以你和她的关系,你是真的勇啊,你不怕”
“你怕了?”
“我”埃姆哈特突然被问住,随后原本就红的书封便愈发红了,甚至于嘴巴里都开始冒出了文字的金光,“我怕甚么,做坏事的是你,可不是我!我看你是和拜蒙待久了,真当她是吃素的了,你等着吧你!”
这家伙虽然平日口头上什么都要提一嘴赫莱尔,哪怕是出去因为下雨被水淋了恐怕都要怀疑是赫莱尔的错,到了这种关键时候却又一句话也不敢蹦出来了。
一想到赫莱尔,费舍尔的表情也微微一滞,但很快他便又恢复了平常,看向了那大开的孔洞,以及从中一点点逸散出来的猩红色雾气。
这气息
的确是那个基座没错了。
“先前我就感觉那东西就在这附近的下面,然后我就在这里找了好半天,直到我发现一幅画的后面有一个暗格,我就是用那个暗格打开的这个孔洞。”
费舍尔皱起了眉头,便问了一下刚刚茉莉说的到底是哪一副画,茉莉回头去找,结果却是站在孔洞旁边很远的地方的死亡卿拿出来给他的——霍兰刚刚也在打量这幅画。
一边递给费舍尔,他还补充了一句,
“这后面除了暗格,还有拜蒙魔神留下的一句批注,但我看不懂这是什么文字。”
“批注?”
费舍尔先是扫了一眼死亡卿,不知道他为什么离那孔洞这么远,随后才看向手中的画作,上面画着一副他完全看不懂的画面。
上方,他看到了一个面容慈祥、模样怪异的人的雕像?
那雕像全身上下是木质的,手中立掌,捻着一个古怪的手势盘坐在莲花上,身上还披着一身金紫色的锦绣衣袍,好像居高临下地望着费舍尔。
而在那雕像的上方,绘着一个异世界的文字,那种方方正正的模样,似乎是亚人娘控那里的文字?
上面写着:“佛”
费舍尔皱起了眉头,没理解这副画面的意思,只好转过背面来,这幅画和赫莱尔留下的其他画都截然不同,它没有标题,反而还有一个魔法留下的机关暗格,似乎便是那魔法激活的存放基座的孔洞。
那魔法并非是恶魔的魔法,反而是人类最正统的魔法,但这个魔法的水平深不可测,应该
不是赫莱尔落下的,不然以费舍尔对魔法的了解,他不可能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感受不到这个魔法。
而在那魔法的下方,赫莱尔用天使的文字亲笔写下了一句话,也就是死亡卿说的那批注,
“你终于来取回你自己的东西了。”
“”
因为有翻译圣物的存在,费舍尔才能看懂这上面的文字,埃姆哈特也能,只不过他因为害怕赫莱尔从而连一幅画都不敢去看,所以在他和艾利欧格下来之前茉莉和死亡卿应该都读不懂这上面的意思。
费舍尔将上面的语句念了出来,而茉莉又惊疑地出声道,
“等等,费舍尔老师,这基座原先是你的东西吗?”
“怎么可能,它是因为灵界污染的存在用凤凰种全族形成的。但我先前确实与它有过渊源,或者说,赫莱尔希望我将基座取走,所以才写下这句话的?”
费舍尔又将这幅画给翻过面来,嘀咕道,
“而且这幅画的正面绘画的可能是转移之人他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