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才回去,因为如果提早回去的话,她就会看到母亲和不认识的叔叔在一起的画面。
唐泽明日香还记得,自己有时会被母亲辱骂,她说自己和父亲一样,说自己很蠢笨,说父亲给的抚养费很少,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买不起,她因此将生活中的许多不满迁怒给了自己...
唐泽明日香觉得,母亲讨厌自己,而可悲的是,她因此感到内疚,从而学会了为这种内疚感而不停道歉,向母亲道歉。
“小唐泽,你说你看到了那对鼠婆母子掉下去了?”
“啊,抱歉...”
迎着钩吻的提问,她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于是她连忙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点点头道,
“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看到的,但很真实...就像是真的发生在我的眼前一样。”
钩吻张了张嘴,摸了摸下巴,滴咕道,
“说不定桃公的方法真的有效果,转移之人真的很特殊,你对命运如此敏感,或许真的能看到那个精灵王身边留着的转移之人...但为什么米哈尹尔毛都看不到一根,转移之人之间也有差距吗?”
“嗯...嗯。”
费舍尔看着唐泽明日香抿着唇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说多余的话,反而看向了屏风的后面,开口对唐泽说道,
“去后面休息一下吧,柏侯之后就会回来,由钩吻应付她就行了。好好休息,等明天我们就进入建木宫。”
“好...”
唐泽明日香揉了揉眼睛,疲惫地站起身子来准备走向屏风后面,她走过费舍尔身边的时候,看着坐在原地还在沉思的费舍尔和钩吻,总觉得自己好像又拖累了他们,没帮上什么忙。
“费舍尔老师,抱...”
她抿了抿唇,下意识地又要对费舍尔说出熟悉的话语,但费舍尔看都没看她,只是倏忽伸出了右手摁在了她的脑袋上,一下子将她的气势与话语全部都摁回去了,
“呜...”
“要向前看,唐泽......快去休息吧。”
在费舍尔看不见的地方,唐泽明日香如同一只小猫一样舒服地眯了眯眼睛,等到费舍尔的手抽离的时候,她的脑袋还仿佛被磁铁吸引一样朝着他离开的方向探了探,好像被摸得很舒服一样,直到一秒之后才忽而回过神来,连忙答应了一声,
“嗯...嗯!”
然后她很快就跑走了。
“啧啧啧啧!”
那边的唐泽明日香刚走,旁边看戏的钩吻嘴巴立马就像是装了机关枪一样“啧啧”起来,那眼神都快要把费舍尔给刀了,
“暖得嘞,还摸头...洁身自好的嘞,费舍尔...”
费舍尔瞪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忽而开口道,
“你刚刚这段时间也不是很想柏侯的吗?坐立不安的,不就等着人家回来吗?”
钩吻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反驳道,
“谁他妈...呜呜呜呜!”
但话语还没说完,他背后已经不知何时蔓延起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当钩吻的鼻尖蔓延出一道香风的时候,他才顿感不妙起来,连忙准备回头看去,下一刻他的整个脑袋却都被一个温热的怀抱给锁住,
“啊哟,小吻小吻!刚刚有在偷偷想人家吗?真是的,我才离开这么一会时间...果然,你其实早就厌倦你的糟糠之妻了吧?我们来悄悄地偷情怎么样,放心,她不会发现的哦~”
身后,突然出现的柏侯满脸阳光明媚地从抱住了钩吻的上半身,如此高兴地说道。
听到“厌倦糟糠之妻”的话语,钩吻浑身上下都打了一个寒战,他脸色一白、浑身一抖连忙挣扎起来,但在十八阶位的柏侯面前,哪怕只是一道命运的影子也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不可能,我对我...我的妻子一心一意...柏侯,你自重....你放开我...费舍尔!你他妈的....啊啊啊...”
费舍尔默默地退至屏风之后,将这里最大的麻烦交给钩吻,打算同样找一个房间休息一下,他还需要为明天的建木宫之行做一些准备。
......
......
费舍尔在客木之中服侍的亚人种的带领下准备去往房间之中暂且休息,但越往里面走费舍尔便经常能感觉到各种神话种精灵的存在,而且感觉就在迟尺。
他对此感到有些疑惑,因为从外面看起来,客木上的这些宫殿应该都相距甚远才对。
“这边请,大人。”
费舍尔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旁边走廊上的壁画,是的,精灵种也非常喜欢在建筑的旁边凋刻各种各样的美丽壁画,就如同之前在北境看见的凤凰桥上的壁画那样。这样看起来,树大陆的文化真的是一脉相承的,凤凰种意外地将树大陆的文化带去了异国他乡。
眼前壁画上镌刻的故事是这样的:
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