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直接出了电梯。
付新月亦步亦趋的在他身后跟着。
听着身后的动静,陆允恒不悦地侧了侧脑袋,仍旧是一个视线都没给。
“你可以下班了。”
“可这么晚了,我想……”付新月咬着唇,还要负隅顽抗。
却被陆允恒冷冰冰的打断。
“这里没你事儿。”
小丫头脚步不甘的顿了下,盯着我攀在陆允恒脖颈上的手臂,恨不得把它看出来个火窟窿来。
到了办公室门口,陆允恒没好气的开口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开门!”
付新月眼泪都要落下来了,还是忍着委屈过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一进去,“咚!”
的一声,陆允恒一脚把门踹上,十分不耐的把我丢进了沙发里。
“医药箱在哪儿?”
他烦躁的往里面走出,我朝他办公椅后面的柜子努了努嘴:“打开那个,第二排的倒数第二格,里面有碘伏,和纱布,你再让人弄点冰块过来。”
脚踝处的红肿得冰敷,手肘上的擦伤得消毒。
我艰难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麻木的手臂,心里直发苦。
上班赚钱搞得跟进了灾难所似的,三天两头的“行大运”。
再看我们的陆大总裁……
“你怎么坐那儿了?医药箱就在你身后的柜子里,你……”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我的话。
付新月推开门,小声的道:“陆总,您找我。”
“把医药箱给她,再拿点冰块过来。”
付新月应了声“是”忍着憋屈,麻溜的把东西都准备了过来,往我面前的茶几上一放,狠狠瞪了我一眼,忿恨离开。
我看了一眼东西,没动。
半晌,陆允恒不悦地扫视过来:“怎么,还等着我给你上药?”
我抿抿唇,指了指自己的右胳膊,无语地说:“麻了,没劲儿。”
我又累又困,声音也透着一丝娇软,试图把胳膊举起来给他证明,努力了半天,连动一下的力气都蓄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