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事我早早的就考虑到了,心里也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要知道,这帮家伙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要是在平时春暖花开或者秋高气爽的季节,那让他们去农村吃顿席,可能还是件好事,毕竟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没有去过啊。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肯定不行了,这小风嗖嗖的,一路上到处都是冰渣子,就算是苗隼有车,那才能装下几个人啊?要是让他们坐公交车,转几次,那对他们来讲,就是受大罪啊,毕竟一百多公里呢,人家就算是到了,估计也没有什么心情吃席了。 再说了,他们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体制内的人,就像在公司里一个样,到了年底,不是盘点,就是总结的,且忙着呢,又不是放假,也不是周末的,这班还是要上的,总不能为了咱的这点事,非得让他们去请个假啊,不合适的...... 1点半钟,酒席结束,苗隼要让司机送我们,被拒绝了。我和梓彤步行回到酒店的时候,没有想到妹妹居然已经在大堂那里等着我们了。 我赶紧去退房,虽然超过了退房的期限一个多小时了,可这经理不是丁世申的朋友嘛,所以还是很顺利的退了房,并没有让我们加钱。本来准备打的回去圆梦的,可是妹妹说,这又没有多远,浪费那个钱干什么啊,慢慢走呗。 也好,问了一下梓彤,她没有意见,说正好走两步消消食...... 于是,我们拉着行李走一路,聊一路,很快就到了圆梦花园。妹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第一时间去主卧里打开了空调,把门关上。看来是真的修好了,很快,这温度就上来了,梓彤去端了一盆水放到房间里,说这太干燥了,得弄点水汽才行。 她们两个这里看看,那里瞅瞅,还一起下楼去了,说要去小区附近转一转。那我就不管了,虽然中午只喝了半斤左右,可是毕竟好久不喝白酒了,这个时候酒意上头了,我打开被子钻了进去,倒头就睡...... 等我醒来的时候,一扭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梓彤也躺在我旁边睡着了呢,听到我醒了,她也坐了起来。那就都起来吧,洗了洗脸,我们三个人出门坐车来到李可染艺术馆逛了逛,然后又到对面的花鸟市场看了看,为什么大冷的天跑这里瞎逛啊?呵呵呵,有一个好几年没有见的高中同学就在这附近上班,昨天就约好了,他今天晚上要请我们吃饭。 很快天色就黑了,与深圳相比,彭城的经济当然不行了,再加上这天气寒冷,路上行人更是少之又少,大街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行人也都是行色匆匆,生怕被寒风咬了一口似的...... 这个同学和我在高中时候就玩得不错,叫王臻,那时候,我们一起在外租房,一起熬夜,一起洗澡,后来又一起考进了矿大,这一算就是7年同窗啊,所以,感情很深。 晚饭是在建国路的一家叫吴越人家的酒楼吃的,听王臻说他不但在这附近上班,还住在这附近呢,而且,他还喊了其他几个也在市里的同学,有胖雷,郭强,张寿,李勇等,都是我们当初一个班的。 和中午相比,虽然都是同学,可是这高中同学与大学同学相比起来,那感情来地更为真挚一些。想一想,真是不胜感慨啊,刚上高中的时候,我们都还是未长成的小孩子,都是从农村来的乡下孩子,这也没见过,那也没见过,可是,谁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们这些昔日的农村孩子竟然能够在城里的饭店里相聚,把酒言欢。 席上的那个鲫鱼喝饼,梓彤特别喜欢。我们吃着聊着,算一算,从1991年考入高中开始,已经10来年了,我们聊的还都是高中时候的事。尽管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却一个个乐此不疲,聊的那叫一个欢啊,本来还想着能多聊一会儿呢,没有想到服务员却过来催我们结账了,这是什么操作啊?我看了一下表,才8点多钟啊。 看着我不解的样子,王臻一笑,说,正天,咱们这里啊就这样,可不能和深圳比奥。 说完,便起身去结了账,大家伙出了酒店,互相道别,各自分手回家。才八点来钟,街上就几乎见不到人影了,连的士车都见不到几辆。本想直接回去圆梦得了,可是一想着明天办完事就要回去了,在家里可无法洗澡啊,要不,今晚去好好的洗个澡,把身上的灰给搓干净,通通透透的,多好啊,呵呵呵...... 征询了一下梓彤和妹妹的意见,她们俩都说行。于是便问了一下的士司机,他直接就把我们给带到了黄河西路和淮海东路交界处的一家看着很满高档的洗浴中心,她们俩进了女贵宾室,我去了男澡堂子。 自从去了深圳,我已经好久没有泡过澡堂子了,虽然我见识过很多的高档桑拿,可这家澡堂子的装修毫不逊色啊,也称得上豪华了,整个负一楼,大概有6,700平方吧,有泡澡区,干蒸区,湿蒸区,搓澡区等等。谁说彭城这几年没有发展啊,这澡堂子就是证明啊,在我们上大学的时候,似乎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