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非得踩上去摔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不可,还有,烟头这里一颗,那里一颗,都快没有下脚的地了。盘子,碗,筷子,摆了一地,一片狼藉,不过碗里,盘子里倒是干干净净,这倒省去了不少功夫啊! 我拍了拍脑袋,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喝着喝着,侯弘,束亮和秦松等几个家伙趁着酒劲,临一时兴起,非要带着老扁去寻花问柳,我告诫他们外面外面可有查暂住证的,侯弘连连摆手,含糊不清的说道,不不不可能,三哥,今天是什什么日子啊?我就不相相信他们这些人不过年过年 拦也拦不住,算了,幸亏景振还清醒着呢,又在自己的地界上,于是让景振陪着他们几个下楼去了,我和江明,老留他们几个或躺,或坐,聊起了家常,后来困得实在不行了,我们去睡觉的时候,几个家伙还没有回来。幸亏我和景振早有准备,把他们宿舍里回家的那几个同事的被子和席子早就给拿来了,还从他们仓库里拿了好几个大纸箱,那么一平铺,就是一个大号的席子,足够躺下一个人了。 我赶忙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那两个房门,一看都在呢,一个不少,睡姿千奇百怪,呼噜响彻云霄,不得不说这房门的隔音效果真不错啊,不然,就这个动静,谁能睡得着啊! 算了,一年到头难得的能放肆的睡个懒觉,不叫他们了。我轻轻的把房门带上,洗漱,把碗筷收拾收拾,该洗的洗,该刷的刷,然后打扫卫生,该扫的扫,该拖的拖。 正在厕所洗拖把呢,老留起来了,看到了我,嘟嘟囔囔的问道,你咋不叫我们啊? 我笑了笑,说,看你们睡得那么熟。说着我指了指那几个睡得横七竖八的家伙说道,你看看,还不知道他们几个昨天到外面搞到几点才回来的呢,算了,大年初一的,就让他们睡个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