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别说了。”白若谷皱皱眉。
但他看女人的眼神依然满是宠溺。
女人个子挺高,身材火辣,大冬天的也穿着黑丝和短裙,妆化得很浓,一头波浪卷发,像只狐狸一样妖媚张扬。
而她靠在白若谷身上时,又多了几分小女人般的蛊惑。
或许是恃宠而骄,女人动作更加放肆,甚至丝毫不顾及来往路人的眼光,去吻白若谷的唇。
白若谷轻轻推开,有些无奈:“我一定找机会跟家里说清楚。”
“你家容得下我吗?”
“放心,有我在,一定会的。”
女人笑了笑,拿过车钥匙冲他摆摆手,开着跑车扬长而去。
林兆江眸色深沉。
没认错的话,那辆车是白家的。
可白若谷不是个连结婚都要aa制的男人吗?
他会这么大方,把自己车给别人用?
林兆江继续看着,白若谷并没有上楼,而是打了几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车来接他了。
林兆江拿出手机低声吩咐手下:“查一下白家那位少爷的消费记录。”
手下有些茫然:“先生,这……”
“近三个月的就可以。”
说完他挂掉电话,赶紧上楼。
他小心翼翼的把药膏涂在宋晚烫伤的地方,害怕留下疤,建议她还是去医院看一看。
宋晚笑道:“这点伤没事的,我自己做饭的时候也会烫到手啊!以我的经验,两三天就好。”
林兆江忽然心疼。
他想起了从前,她天天守在他们的家里,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每天最幸福的时刻就是他从外面回来的那一刻。
他想起她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跑过来,帮他拿外套底拖鞋,他想起她以前为了给他做山药羹,削山药皮弄的手指过敏。
人偏偏是在失去之后,才能意识到那些不起眼的过往有多可贵。
林兆江沉默片刻,轻声说:“别自己做饭了,以后我让酒店的人按时送饭来。”
“不用的,林先生……”
林兆江握了握她的手,她手上有伤,他没敢用力,但宋晚明显感到他的力道,感到他掌心的温暖。
宋晚的脸忽然像发烧,想把手抽走。
林兆江却不松开。
“林先生……”
“晚晚,其实我……”
林兆江差点就要把他们的过去告诉她。
宋晚晶亮的眼眸看着他,那一刻,他恨透了过去的自己。
“林先生,怎么了?”
林兆江默默松开了手,露出尴尬的微笑。桌上火锅已经有些凉了,酒也只剩半瓶。
“你的手受伤了,别动这些。”他看看她,“我来收拾。”
宋晚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那。
她看着他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收拾,看着他系上围裙耐心的洗碗,打扫厨房,看着他临走的时候把垃圾也顺手带出去。
她不知为什么,总有种想哭的感觉。
*
林兆江离开宋晚家,一个人沿街而行。因为喝了酒,他没有开车,而手下也在这交通高峰时段堵在了路上。.
他慢慢走着,看着天边一抹云霞和几只归家的小鸟,心头掠过一丝悲戚。宋晚失去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冬天,他不敢想象当时躺在寒风里的她有多么绝望。
这时手下把车开到了他跟前。
“老大!”一上车,手下就赶忙跟他解释,“刚刚调查白少,耽误了一点时间。”
“嗯。”林兆江有些疲惫的靠在座位上,“怎么样?”
“都在这里了。”
手下把文件夹递给他,他翻看了一下,近三个月的消费记录,多数是在高端酒店、商场和珠宝店。
“老大,我们的人还额外调查了一下,白少的这些消费里还包括……包括儿童用品。”
“什么?”林兆江一愣。
“确实是小孩子用的东西,或许是他给家里其他小孩子买的?”
林兆江重重合上文件。
其他小孩子?白家宗亲多,但小孩子很少,况且据他所知白景渊这一脉跟亲戚往来并不频繁,他的儿子又怎么会闲的没事给亲戚的小孩买东西?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个在楼下开走白若谷的车的女人……
所以,哪来什么真正的aa制?男人只有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才会想尽办法不让她沾到自己。
而对喜欢的人,恨不能把全世界都给她!
*
这天园长把宋晚叫到办公室。
宋晚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女人带着个小男孩坐在沙发上。女人生的美艳,打扮也很时尚,身旁的男孩子一头卷发,白皮肤大眼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