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又回头,看向始终一言不发,像是置身事外的男人:“那些文章,十二个属名,应该都是陆垣的手笔吧?”
陆垣笑的安静:“我除了手里这只笔,也确实做不了别的。”
你这一只笔,抵上别人十万兵了!
丁明成叹口气,转过身走了。
这夫妻两个,这一场舆论战配合的天衣无缝,不要说别人,就是他提前知道荆红妆要动手的人,也完全不知道她从哪里下手,更没想到事情可以发酵到现在的地步。
只是,看着荆红妆送丁明成出去,陆垣却用手摊平一张报纸,低头盯着那个名字。
这则文章,笔锋凌利,确实像他的手笔,可是,却比他的更加大胆,他只是暗示绑匪背后有极大的靠山,而这篇文章却直接挑明,案子不明,判案从轻,必是上边有保护伞,强烈要求一并拉出。
这文章不是他写的,只是杂在大量他的文章里,不是他本人,别的人根本分不出来。
转眼,已经是五月底,大兴安岭的大火,已经足足烧了二十天,火势已经得到控制。
而烧在京城政法界这把火,此刻却推向另一个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