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呢?你也介意她的经历?”荆红妆直直的盯着他。
那么多年,房新兰先是被余家人抢走囚禁,等逃出去又被人拐卖,其中遭遇多少不堪,她没有提过,也没有人知道,可那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不管牧心迪有多好,如果他介意这个,他就配不上房新兰。
牧心迪一愣,脸色很快涨红,跟着又变的煞白,一字字的问:“你以为我是介意那些事?你……这么看我的?”
相识多年,共经患难,眼前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始终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无关情爱,可他很在意。
荆红妆回看着他,目光没有一寸退缩,固执的问:“那你介不介意?”
她再相信他,有些事也需要他一个正面的回答。
牧心迪的眼睛里露出些失望,微微摇头,低声说:“我不介意,只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信我。”
不介意。
荆红妆大松一口气,微微摇头:“不是我不信你,只是人的感情是很微妙的东西,任何一点杂质都有可能在某一个时间,或是某一种情况下扩大变成一个毒瘤,我需要确认,新兰姐也一样。”跳起来探手拍拍他肩膀,“其实你可以试试。”说完也不等他反应,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