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说着,陈小妹已经找过来,一看到这么多大棚和两只母羊,立刻开心的大呼小叫,笑着说:“就是这里的菜不够也不怕,我那边还有呢。”
去年一个大棚试验成功,今年她自己花钱,找古少杰和叶山鸣几个帮忙,把整片地都做了大棚。
荆红妆好笑:“你说好了给新兰姐供菜呢。”
“喂羊而已,好的菜心给新兰姐,外边的菜叶子掰下来喂羊。”陈小妹答的快。
陆垣笑:“还是小妹会打算。”
陈小妹笑说:“还有新兰姐那里,买来的菜也会有些不好的菜叶子,扔了可惜,刚好喂羊。”说完又撸袖子,“嫂子,这挤羊奶的事包我身上。”
“我也会!”陆垣瞅她一眼,又向荆红妆说,“以后我每天晚上过来,挤好了带回去,刚好夜里喝。”
陈小妹抿唇笑:“陆大哥,这山羊一天至少挤两次奶呢,如果出奶多,就得三次,或者更多。”
“真的?”陆垣惊讶。
荆红妆忍笑:“你还只是一个半吊子农村人。”
陈小妹笑说:“我们这几天看看,这两只羊要挤多少回奶,不然我早晨来,挤好了在院子里冻着,陆大哥晚上来,一起带回去。”
“孩子还小,挤一次就够了,你挤了自己拿回去喝。”荆红妆接口。
“还有满满和远远呢。”陈小妹说,“再不然,嫂子喝了也补。”
荆红妆笑说:“两只羊呢,就算挤两次也足够。”
三个人说着话,又往大棚里转一圈,这才出来,仍然把花园的门挂上,回堂屋里来,荆红妆顺口问问陈小妹那边的事。
陈小妹笑说:“这几天,发夹、头花的销量明显好了很多,小背包还差不多,我想着再琢磨琢磨,过年前出一些新品。”
荆红妆笑说:“只要布料的花式有变化,发夹和头花就会有变化,还有小背包,补绣不一样,就有新鲜感。”
陈小妹连连点头:“前几天,我和罗筝去图书馆,画下来好多可爱的图案,可以都做在小背包上。”
荆红妆好笑:“别人去图书馆看书,是看专业相关,你们倒好,专门去找插图。”
陈小妹也好笑,嘴上却说:“那有什么?我们学的是经济贸易,虽然现在生意不大,可是也可以实践,比死读书强的多呢。”
这话倒也不假。
荆红妆笑。
第二天元旦,房新兰的酒楼正式开业,荆红妆身为合伙人是必然要去的,陈小妹也是一团兴奋,一早起来就换上早早准备好的新衣服。
陆垣见马大姐也满脸向往,含笑说:“这酒楼的菜式,马大姐也没少下功夫,一起去吧,我和易大嫂留下就行。”
马大姐忙说:“还是你去吧,我什么都不懂,去了也只是看热闹。”
陆垣好笑:“我去了也是看热闹。”
几个人推一回,还是荆红妆做了决定,拉着马大姐和陈小妹一起出门。
原来的余家楼,带有前后两处的院子,原来大门是在一条不算宽的胡同里,大门正对有一座假山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现在在临街的侧墙上重新开了门,与新修的余家楼统一风格,做成仿古的双开红漆大门。前院改后院,前后院都沿墙做了宽敞的回廊,回廊靠墙的一边,每隔五米就有一组石桌石凳,向院子的方向是带着木椅的栏杆。
后院院子里,仍然是那座假山,只是绕着假山修了一个圆形的池塘,假山顶上对着楼门的方向,做了一道水流,倾泻进池塘,对着原来大门的方向架一座小桥,可以到假山下。假山下摆了条形的石桌,到天暖之后,可以坐一个人在那里抚琴。
前院较为宽大,错落着做了几座凉亭,里边也是摆着石桌石凳,到了夏天,这里种上花草,就是不错的景致,现在外边的空地只摆着几株盆栽。
这个时候,临街的大门外挂上彩绸,震天的锣鼓声从一早就已经响起,引来许多围观的群众。
这是余家楼啊。
从余家楼出事,有闹鬼的传言出来,那座楼就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而现在,隔墙看着里边修葺一新的余家楼,仍然觉得凄凉。
接近正午的时候,在一轮锣鼓声响过,有几个人拉起绑着绣球花的红稠,几个衣服鲜亮的人从里边出来,一字排开站在门口。
看热闹的人群立刻一静,就听到一个人拿着大喇叭开始致词。
原来,是开酒楼啊!
不止有宴席,还有各色糕点。
致词一大堆,主题思想就这一个。
之后,在震耳的鞭炮声里,以房新兰为首,两边是荆红妆和牧心迪两人,给新酒楼剪彩,同时罩在牌匾上的红稠也被拽了下来,露出黑色镀金边牌匾上的三个金色大字——珍膳坊。
仪式完成,房新兰接过喇叭,扬声说:“各位乡亲,新酒楼开业,元旦三天,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