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我?我可从来不成薄待你,你还是如此狠心!”宁九霄慵懒的笑意透着刺骨冰寒。
秦知晓面色微白,目光却未动。
她没想杀他,也没必要。
刚才她刚才头发被弄松了,很不得劲,就拔下来想整理下头发,却被他拽住头发,就直接用这只手去掰开他的手扯出头发,谁知他这么敏感,狠狠地将发簪和她的手一同紧握。
宁九霄被她倔强的眼神刺痛。
他抓在她肩膀的手用了八分力,一般男人都会痛出猪叫。
发簪尖利地刺入掌中,他都觉得疼,她更是疼。
她明明疼到脸都白了,双眸却含着倔强和寒意,连多一句话都不愿多说,也不屑解释。
这份淡然灼了他的心。
他忽松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颌,俯头吻了上去。
本是带着怒气的霸道,却在柔软触碰瞬间,仿佛开启了他从来未有触及的绝美风光,沉浸在那份游鱼的柔软,让肆意追逐翻搅,沉沦不可自拔。
莫名间,一直让自己感受不透的情绪豁然明朗起来,一股脑儿要将这突起的一腔的痛要统统还给她。
这个狠心的女人!
秦知晓整个人惊呆了,鼻息间充斥着淡淡的墨香,淡雅得不似眼前人该有的,感受到一阵狂风暴雨的掠夺,凌乱间既然让她体会到人生被风吹雨打般飘零后的肆意。
秦知晓猛然清醒,奋力踹开身上的人,眸中窜起怒火,冲他低吼,“你疯了!”
此人竟敢轻薄她!
要不是为了自己的谋划,她一定要一刀宰了他!
宁九霄气息微浮,深邃的深蓝眸瞳压着一团乌云,心中莫名有一股撕裂的痛。
秦知晓看到他眼中的复杂,心里一震。
这……
是什么情绪?
她竟然看不透。
他是什么时候变了心思?
盛怒莫名的消散了些,唇瓣的火辣和刚才有片刻的迷离都让她有些心慌意乱,她撇开眼神,站起来。
“我没想杀你,只是,头发乱了。”
宁九霄静立凝视她,白衣飘飘,明眸欲染,红艳唇瓣,心里的驿动让他有些害怕。
刚才的痛意是为何而来,自己的冲动又是为了什么?
只是,越来越见不得她一副万事自己扛,与他没有半点关系的冷漠态度时时让他生气。
“秦知晓,我自认从来对你都敞开心扉,可你为何对我不信任?拒我于千里?”
秦知晓平复了情绪,抬眸正视他的目光,“宁九霄,从你接近我时,可有坦诚?”
“……”
“你隐瞒身世,用宁家障眼,锦绣阁忽然被撤,这许多种种,可有坦诚?”
“……”
“我为了保护秦家,你为了你的目的,你我之间谁又欠了谁的吗?”
少女句句逼问,他听了字字锥心,原来,在她眼里,他和她之间只有交易。
宁九霄还以为,刚才两人交缠的瞬间,并非他一人战栗的感觉,终究是他多想了。
她终是骄傲的。
这是他见过的世间最不愿意依附男子的女子,心比天高,傲比儿郎高。
宁九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恢复一贯慵懒嬉笑的神态,“你说的都对。我只不过不想你输了这场比赛,毕竟你挂着皇城司的名义。”
“为了我自己的名誉和秦家活命之路,我也会拼尽全力,不能输。”
“行。”宁九霄点着头,转身往外走,“保护好自己,活着才有话语权。”
是,他和她之间还隔着杀父之仇!
他该醒醒了。
秦知晓看着男子一贯的黑色背影,许久后喃喃一声,“谢谢你。”
……
玄鱼儿果然叫来三位师姐妹,女子队变成了九位。
玄鱼儿师姐妹都出自有名的山门,但玄鱼儿亲眼看到牢狱出来的五位都是因为身为女子被欺负的,她们没有瞧不起,还很认真地帮她们训练。
训练了七八日,秦知晓每天都来看看进度,竟然发现进度极好。
休息的时候玄鱼儿跑过来,“我听说比武要新武器,那是不是不能用我自己的刀啊?”
“嗯。”秦知晓也不瞒她,“所以立春她们不是训练你们学搏击术吗?”
“赤手空拳和他们打,我倒是不怕,就怕那五位小娘子小命不保。”玄鱼儿拧着眉。
她倒是善良的。
“放心,新武器我已经想好了,已经在做了。待做出样品来就拿过来让你们试试。”
“那感情好。”玄鱼儿眼睛一亮,凑近低声道,“听闻秦家有位秦剑公子,最是擅长设计新武器,不知道何时可以我等见见?”
秦知晓看她,“有武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