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嫌弃的抬起手腕。
壮男面红耳赤,怎么又输了,可他用了十分力啊!
秦知晓笑眯眯,“兄弟,喝吗?”
所有人闭嘴了,他们都瞧出来这小子力大无穷。
皇城司本就以强制强,谁武力强谁就是老大。
顿时个个变了付面孔。
用武力镇压之,吓得老实了。
秦知晓瞧着震慑住了,态度极为和蔼:“我请各位来为的认识一下,哪有这么多规矩。做兄弟的都坐下来,今天吃多少喝多少都是我的,管够!”
气氛一下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松了口气,觉得新来的押班不错,会做人,好相处。
他们听说秦剑居然是来自南疆,在秦家军任职多年,顿时来了兴趣,问起南疆的八卦。
秦知晓也不拒绝,将南疆之景,精彩战事,甚至南疆神秘的巫蛊之术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慢慢地他们竟然听得入迷。
大家关系融洽的一边吃一边喝,秦知晓还嫌菜不够奢华,酒不够年份,吩咐最好的菜全上来,豪气的满满一桌,五十年陈酿来十瓶。
众人呆了,光这五十年陈酿就一两银子,这位秦家来的神秘人豪气啊。
有银子,酒肉吃欢了喝痛快了,人的感情就拉近了,一群人很快就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常在军中,秦知晓也没有太多忌讳,想要用好皇城司,又不受宁九霄牵制,她就需要尽快拉起自己的势力。
没想到,他们的酒量也一般般,十瓶下去,大部分喝得酩酊大醉。
秦知晓正举杯打算和还没倒的一位再拼拼,忽见珠帘一晃,眼前一抹黑影一晃,似光华耀的俊脸闪现在她面前。
“宁……”
没等她叫出来,身上一轻,她被从醉倒在一堆的人群中扒拉出来,落入了宽厚的怀抱。
清新的松香入鼻,驱散了秦知晓微醺的迷离,忍不住嘟囔一句,“你抱我干什么!知不知道男女……”
后面的话被他眼神瞪了回去。
不由分说,人被扛上马车带走了。
秦知晓也不明白,他是怎么把立春和尔鸢支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