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儿子难道不想负责,只想玩玩?
这可不行!
江际白上楼,去看了看女儿,女儿有两个保姆照顾,已经甜甜的睡着了。
她陪着女儿,看着她天使般的睡颜思考了很久。
前面阿普问她,是否爱他。
她真的不知道。
经过烈火焚烧,她的心已经是一片焦土,荒芜的土地上是开不了花的。
她不想骗他。
不想为了女儿,为了优渥的生活去骗他,或者吊着他,把他当做自己的备胎。
而且他也不是没有其他选择,像洛桑小姐这样的名媛闺秀应该排着队等他拣选。
而她除了有糯糯,还有什么值得他停留的?
他真的爱她吗?能给她未来吗?
在小农场里,他没有回答的沉默,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头又开始疼了。
这次,好像不止头疼。
身体里的一只只蚂蚁开始蠢蠢欲动,爬向她的每个神经末梢。
熟悉的感觉又要来了!
她如临大敌!
她的手指开始控制不住的僵硬扭曲。
她赶紧跑出糯糯的卧室。
下了楼梯,一路从主楼狂奔向附属楼。
一步都不敢停顿,像是有一只野兽在身后疯狂追赶她。
心脏剧烈跳动,头痛欲裂,身体开始渐渐失去控制。
她不能在这里发疯!
她强制自己要理智,一遍一遍的喃喃自语。
“我可以,我不怕…我可以,我不怕…”
终于,她跑回了附属楼的房间。
砰的一声,她将房门锁上。
已经汗湿的后背重重地靠在门背后。
身子瘫软的向下滑。
她用力跪起来,想要把门反锁起来。
手指已经扭曲到不像正常人的手,连锁门这个简单的动作,都用尽了好大的力气。
她不敢停下来。
床头柜上放着胶带。
她跌跌撞撞的半跪半爬过去。
她颤抖地用僵直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撕着胶带。
额头上大滴的汗落下,划过她的眼睛,刺激着眼角膜,她顾不上擦,固执地用胶带将自己的双脚一圈一圈捆起来。
现在,还剩手了。
她用牙齿咬着胶带,困难地将自己的双手捆起来,直到一整圈胶带全部用尽,才停下来。
身体里的恶魔慢慢站了起来,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开始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
床头柜上还有一叠她事先准备好的纱布。
她艰难的低下头将纱布咬在嘴里。
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整个人像被一辆重型坦克狠狠碾过。
她整个人蜷缩在床边。
身体里的每个神经开始又痒又酸又痛,每当这种痛苦来袭时,是她最怕,最不能忍受的时刻。这种痛比死更难受,每次她都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去,以任何一种方式都好。
这也是她破坏力最大的时候,像只野兽,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但这次不一样了,她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处在什么状态,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痛苦。
但这却比以往更让人难以忍受。
清醒的感知和承受。
她狠狠的咬着嘴里的纱布,浑身都忍出了汗水,衣服从里到外,都是湿的。
像是咒语一般,她的脑中不停的重复着:我可以,我不怕…
痛到实在难以承受,她就用头撞床头的实木柜子。
她开始数数,她要掌握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什么毒瘾,都去死吧!
她用头狠狠的撞在柜子上。
一、二、三…
十…二十…五十…
她可以的,没什么好怕,以前那么多苦痛不是都熬过来了吗?
这一次一定也可以的!
她倒要看看这去你妈的人生,还能整出什么花样!
她不怕!
她的额头早已经撞破了,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一定可以熬过去的!
不知道痛了多久,她只是麻木的撞着柜子,让自己保持清醒。
突然她的门被大力砸着。
她微微的偏过头,往门的方向看过去。
但她的视线一片血红,看的不是很分明。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门被人硬生生的踢开,门板猛的撞到墙壁,又弹了回来。
一股冷风灌入。
在模糊之间,她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