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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直接把戒毒方面的专家请到家里来,实时检测。
第二次江际白发作的时候,是在半夜。
阿普睡在她床边的地板上,突然感觉到床上的女人呼吸急促。
他迅速爬起来,一看,她正癫狂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他赶紧将她的双手拉开,不让她再伤害自己。
但她的眼里全是疯狂,毫无理智。
她甚至认不到眼前的人是谁。
只是感觉到有人阻挡了她,她愤怒地扑向眼前的男人。
双手用力的掐着男人的脖子。
阿普没有反抗,忍着让她掐。
门外的医护人员听到声响又一次冲了进来。
他们将癫狂的女人强制的控制在地板上,一个小护士拿着针筒又想给她注射镇定剂。
但此时,阿普用身体护着江际白。
他红着眼睛,低沉吼道,“不要再给她注射那个东西。那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对她的身体没有好处。”
阿普拦着,让医护人员都先出去,他自己紧紧的抱着还处在癫狂状态的江际白。
江际白感觉自己浑身的神经就像是被万千的蚂蚁啃食。
她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不再疼了,或许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不让她死,她恨极了,张嘴就往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半个月没剪的尖利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脸上狠狠的划下无数的口子。
阿普还是紧紧的抱着她,一动不动。
那些伤痕在他的身上似乎是没有感觉的,远远比不上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所受的苦更痛。
窗外的天空又露出了鱼肚白,这个晚上依然是不眠之夜。
在之后的日子里,她又发病了两次,每一次都是阿普抱着她一晚一晚的熬过去。
到了后来,她的症状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她每一次发作的时间都缩短了,但是每一次癫狂的程度加深了。
在发作之后,她很快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然后就陷入到深深的自责内疚中,无法自拔。
她食欲不振,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脸色发青发白,精神时而狂躁,时而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