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
他的汉语和汉字都是母亲亲自教的。他从牙牙学语开始,就被要求在家里,和母亲说话,只能说中文,所以汉语对他来说也算是母语。
妈妈很疼爱他,每晚睡前,都会搂着他讲故事、唱歌。
父亲则严厉许多,每次看到妈妈搂着他,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他觉得父亲爱极了母亲,而自己只是个赠品。
他从小接受最严苛的精英教育。
不仅要学习贵族子弟必须要学的一系列课程,每周末父亲还要带他去参加华盛顿议会的联席会议。
父亲从小就教导他什么是权力,什么是人性,如何统治管理,如何平衡牵制,同时也教导他怎样体现社会责任,显示自己的人文精神。
书房传来几声叩门声。
阿普回过神。
“进来。”
一位个子高高瘦瘦的白人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份文件。
阿普转过身。
“先生,你要查的东西,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找了五家不同地区的机构,全程监控。”
高个子白人恭敬的将文件递上。
阿普的眉眼瞬间严肃起来。
他英俊的脸有点紧绷,看得出有一些紧张,握着纸条的那只手也微微颤抖着。
“好,出去吧。”他沉声说道。
文件他就在他手上,并不厚的几张纸。
但拿在他手中却像是有千斤重。
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