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昱,那个阿普先生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认识的?”眼看就要刹不住车了,江际白赶紧转移了话题。
苏今昱余光瞥了眼不肯就范的女人,收了心思。算了,以后日子还长,慢慢调教,总有一天会变成他想要的样子,随时可以为他绽放。
他放开了她的手,将车子空调温度调低,让身体里的燥热缓一缓,不然还能怎么办。
“你对他感兴趣?”他挑起眉毛,音调上扬。
他还没忘记之前她的女人被阿普抱在怀里的情景,虽然知道是自己的好友故意找乐子,但想起来就不是太舒服。
他可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他希望他的白白只对他一个人感兴趣,只喜欢他一个人。
江际白很敏感的意识到他话里的醋味。
“不是,我只是对你会交什么样朋友感兴趣?不方便说的话就不用说了。也不是多重要的人。”江际白看着窗外的风景,一颗颗树在倒退,时光倒流一般,她不自觉地又想起那个无度的夜晚。
她迷迷糊糊地被送进酒店房间。
床上有个男人,似乎也是被下了药,痛苦地在床上翻滚。
她强忍着头晕,想问问他怎么了,却突然被男人压在床上,然后是一整夜的淫靡,她昏昏沉沉,头又痛,身体又痛。
破碎的记忆里没有男人的面容。
“阿普那家伙是个危险分子,他的家族太复杂了……”
“我们一起玩股票、玩基金,因为兴趣相同,性格相似,我们大学时就一起创业,成立了公司。”
苏今昱看着眼前的路,轻描淡写。
“那阿普先生结婚了没?”江际白问。
“呵呵,他要是肯结婚,他家族得狂欢庆贺了。他们家族到他这一代,只剩下他一个独苗,其他的叔叔伯伯辈不是同性恋就是独身主义者,现在都盼着他能结婚,或者不结婚也行,只要能留下子嗣就万事大吉了。”
“像阿普先生那种人,难道没人给他生孩子?”
“怎么可能,多得是女人倒贴。为了拥有欧普家族的子嗣,不乏有女人走歪门邪道,只不过都以失败告终。他这个人在男女方面有严重的洁癖,不仅要血统纯正,还要能让他看上的。”
“血统纯正的有,但能让他看上的至今没出现。”
江际白眨吧着眼睛,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不切实际。
但苏今昱也没必要骗她。
车子开到城郊,视野开阔,一块巨大的机坪上面停着一架小飞机。
一群保镖、随从、部分机组人员已经等候多时。
江际白这段时间真是大开眼界了。
从豪华游艇到私人飞机,富豪的生活她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苏今昱好笑地看着女人瞪大的眼睛,牵着她的手,在两排人员的注目下走上了飞机。
江际白突然觉得,她的世界要开始魔幻了。
“啊!”
正在露台恣意享受着阳光的男人,突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他愤怒的转向始作俑者,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正趴在他腿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一腿的毛,手中还挥舞着一根刚从他腿上拔下来的腿毛。
“江糯糯!你找死!”
他气的用英文骂。
但小女娃听不懂,也不怕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小小的手指好奇地又揪住一根,阿普还没来得及阻止,小女娃已经下手了。
“啊!”又一声怒吼回荡在空中。
阿普忍无可忍,他身高腿长,一把抓住正想逃跑的女娃。
女娃像只小猴子,在他怀里到处乱窜,他抱都抱不稳。
一顿手忙脚乱,阿普额头上都冒出了汗,他从来不知道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这么能折腾。
他用蛮力压制住女孩活鱼般蹦哒的身体,大大的手掌不轻不重地在她小屁股上打了一下。
糯糯屁股一痛,更疯狂的扭动起来,她看准男人手臂上的绒毛,又揪住一根,用力一扯。
男人的手臂吃痛,瞬间放松,糯糯趁着这个档口,照着他的脸猛踹一脚,麻溜逃出男人的禁锢,一下子钻到露台的楼梯口,对着龇牙咧嘴的男人做了个丑丑的鬼脸,还吐了吐舌头。
阿普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他可能搞不过一个孩子。
他这么大的人又不可能真的对孩子做什么,跟一个小屁孩能计较什么。
糯糯蹬蹬蹬地回到楼下客厅。
突然想起自己的作业还没做完。
今天的作业有点难搞。
她拿着手中一张纸,上面有三个贴照片的空白处。
算了,不做了。
反正老师爷不会骂她。
她将手中的纸叠了一只纸飞机,扔了出去,纸飞机飞过客厅,飞进了厨房门,正好停在育儿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