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挺缺的。放心,我会给你算工钱的,这次不白嫖。”
苏今昱恶劣地笑了笑。
这次忍耐克制了几天,就是为了给她时间去调整和适应。
他极少在女人方面克制,但自从回国遇到她之后,他发现自己像上瘾了般,只认她这一种药。
回国也快一个月了,得到纾解的次数屈指可数,自己都快憋出内伤。
每次都是压着她做,不是威胁就是暴力。
他的女人不心甘情愿给他上,这可怎么行。
还是得哄哄。
苏今昱抱着人,单脚踹开房门,长腿跨入。
他将江际白扔到床上,开始解袖扣。
宝蓝色的钻石袖扣发出幽深璀璨的光,他的动作优雅极了。
修长的手指又解开领口的扣子,一颗一颗往下。
脱下平整高贵的衬衣,他斯文的面具也被扯下。
什么风度翩翩,都是骗鬼的。
偏执、暴虐、危险、自私、喜怒无常,才是他的真面目。
江际白从柔软的被褥中爬起来,看到苏今昱已经脱下了上衣。
袒露的上半身高大精健,宽肩窄腰,肌肉遒劲有力,沟壑分明,小腹上的鱼尾线没入西服裤中。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姿态随意散漫,浑身上下都透着男人欲壑难平的危险气息。
江际白蹬着腿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抵到床板,退无可退。
苏今昱心情甚好,眉宇舒展,面容平静。
“白白,让我看看。”
“不要,不要这样子……”江际白摇着头,抱着自己的双膝,缩在角落。
“白白,你这是做什么,躲那么远。”
苏今昱走到床边,啪嗒一声解开皮带,裤子褪去,一双紧实强劲的长腿。
他跪上床,长臂一伸,抓住她纤细莹白的脚踝,毫不费力一拉。
女人被拖到他身下,一脸惊惧。
“白白,别怕我,我喜欢你啊!我们是情投意合,双向奔赴,不是吗?”
苏今昱饶有耐心骗她。
江际白双手护着胸前,头摇得像拨浪鼓。
忽然,男人皱起眉来,唇角浮起一丝冷意,神色间渐渐透出冷峻之色,怒意渐显。
他拉开她的双手,将她的手腕扣在头两侧。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冰冷的话语带着森森寒气,似乎她要是敢说个不字,他就要扑上来吃了她。
江际白看着他变幻莫测的面色,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他的力量欺上身,她被压的密密实实。
“说话。”
苏今昱的手像一条灵巧的蛇,撩开她衣服下摆,慢慢的从
江际白被逼的只能妥协,樱口微张,气喘吁吁的说。
“嗯,喜欢你。”江际白伸手按住胸前作乱的手。
苏今昱胸腔震荡出一丝笑声,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听她说喜欢,比他谈成一笔大项目还令人愉悦。
难怪女人都喜欢听情话,原来真的会让人心情舒畅。
以后每天都要让白白说。
但很快他笑不出来了。
江际白继续说,“但那是以前,现在不了。”
苏今昱听罢,神情陡变,“江际白,你是耍我玩?”
江际白冷冷道:“苏今昱,你真的很好笑。你觉得在你对我做了那些事情后,我还能喜欢你?我是受虐体质?”
苏今昱眉头微皱,他真的认真在思索。
他要女人从来简单粗暴,很少去想为什么,要怎么做。他想要,就得到,就这么简单。
“你搅黄我的工作,逼公司辞退我;你让房东收回房子,把我赶出家门;这些我都忍了,谁让我身单力薄,不是你的对手。”
“我已经放弃了这座城市,准备回老家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你绑架我,绑架糯糯,还对我做出那种事,苏今昱,你觉得,我还要怎么喜欢你?”
江际白一口气说出来,不管了,反正他还能怎么折磨她,大不了就是再进一次手术室。
她不想妥协,不想被人随意对待,她要尊重,她要共识。
苏今昱脑袋突突的疼,他确实对她做了这些事,这下有点不好骗了。
“白白,那些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和其他男人来往了,好不好?”
强者一般都很少会有愧疚之心,他们的目光只定睛在目标物上,狂飙突进才是他们生命的主题。
反省、内疚,这种感情可能要等到他们老了,走不动了,才会有那么一点点。
苏今昱也是如此,他很快就忽略自己的错误。
江际白哑然失笑,“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和谁来往?你不是说我是个婊子,那我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