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可在身上。”
老朱给各个附属国国君牙牌,方便使者证明身份。
使者:“在的在的。”
朱柏:“如今,你便随本王进宫,亲口对我父皇讲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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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听占城使者讲完此事气得直哆嗦。
朱标也咬牙说:“如今中书省和礼部,真是越发没有样子了。”
老朱深吸一口气,没有当场发作,只安抚了使者几句,便放他回去了。
朱柏和朱标交换了个诧异的眼神。
次日早朝,老朱面色如常,听百官一一奏报大事完毕之后,才问汪广洋:“汪大人,你可有事禀报。”
朱柏恍然大悟,老朱原来是打算再给汪广洋一个辩解的机会。
汪广洋忙出列,行礼:“皇上,微臣暂无要事启奏。”
这混蛋自从回到朝堂,便整日像个死人一样一言不发。
原以为他是谨慎,如今才知道,他是真的无事可奏,因为他什么都不管。
老朱难得仁慈,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竟然都不接着。
果然人不自救天不救。
朱柏暗暗叹息。
老朱对朱柏冷笑:“你无事可奏,咱却有事问你。”
他对旁边招了招手。
从队列末端走出一人,到了跟前。
老朱对那人抬了抬下巴问汪广洋:“汪大人可认识这人?”
汪广洋看了那人一眼,脸色微变,却说:“微臣不认识。”
老朱问胡惟庸:“胡大人可认识。”
胡惟庸犹豫了许久,回答说:“微臣不认识。”
老朱问礼部尚书说:“你呢?”
礼部尚书擦着汗:“这是占城国使者。一个月前来朝贡。”
老朱咬牙:“他都来了一个月了,你为何不报告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