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忽然对朱柏阴森森说:“你一定要回来。”
朱柏心里一惊瞪着朱橘:我草,这小萝莉怎么看出来我想跑的?
他干笑了一声:“啊,别胡说。我肯定会回来。不然还能去那里?”
朱橘低着头,用一种恶狠狠地眼神盯着朱柏:“我不知道。反正你一定要回来,不然我跟娘会到处去找你的。黄泉碧落,九霄云外,我们都会找到你。”
这孩子才几岁,怎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朱柏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胡顺妃上来,问:“怎么了?”
朱橘仰起脸对胡顺妃可可爱爱一笑:“娘,我让哥哥出去记得给我带好吃的回来。不然我就一直缠着他。”
胡顺妃笑了笑,把她牵走了。
她们走了老远,朱柏还能听见朱橘喋喋不休的说话声。
他歪头想了想,这孩子刚才是开玩笑的吧?
怎么总感觉她好分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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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橚此刻身在杭州府。
平日里他也不怎么管束下人。
下人们当他脑子有问题,所以能偷懒就偷懒。
今日除夕,这些奴才们侍候朱橚吃过晚饭,就都立了。
家在附近的都回去了。
家不在这里的,就个个都躲起来喝酒烤火打双陆。
毕竟没事谁也不想凑到朱橚面前,被他抓起来针灸,把脉,灌药。
朱橚尚未成亲,这会夜深人静,越发觉得冷清得很。
他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抄医书上的方子解闷。
四哥跟他说,那个女人是病死的。
可是他问过太医,母亲生他的时候明明很好,也不曾有什么产褥热,大出血。
为何忽然会生病而死呢。
他翻遍了医书也找不到原因。
朱橚越坐越冷,看了看脚边,原来是炭烧完了。
他起身打开门,想叫人来添炭。
院子里立着一个人,一身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