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小了,再小的看不上,更大的,我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顾绵说道:“没事儿,我都想不出来,你想不出来也是常事。不过为什么我一个人问的时候你就那般阴阳怪气的,你秋闱重要啊,可你还自己弄这些水果……那为什么我说我和明荞问,你就解释这么多。” 顾言看着面前的葡萄,说道:“你是我妹妹,怎么说话都行,她不是,自然要客气点。” 他皱了皱眉,“你也这么大了,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若顾言不说后面那句话,顾绵就应下了。 可是他越这么说,顾绵就越想反驳,什么叫这点道理都不懂,“才不是呢,从前我和林毓婉关系好的时候,也没见你和林毓婉那么客气。而且,你还和邵光一块把兔子给我们送过来,明明那时你刚说过,要准备秋闱不许我打扰,可是你连糖葫芦都没给我买,光送兔子了。” “还有还有!” 顾绵越说越激动, ◗()◗, “还有什么?” 被这么一打断,顾绵瞬间忘了自己还想说什么,她道:“反正就是不一样。” 顾言:“你说是就是吧,不过当初我也说过,林小娘子心思多,你还能跟她玩那么久,我也是当真敬佩。” 顾绵这般被揭短,哪儿撂得下脸,后来不是闹掰了吗,但也玩不过林毓婉,她气鼓鼓道:“那我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吗,我和明荞一起,而且什么叫你说是就是吧,你怎么不辩解了,你这人说话怎么和别人不一样?” 顾言道:“先前解释你不信,还想我说什么。” 顾绵也不知道想听兄长说什么,不过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都在常理之中。 她现在脑子有些乱,“哎呀哎呀,算了,葡萄你记得吃呀。你也不用太把秋闱放在心上,你这不才十三岁吗,就算今年考不上,再等三年考也是行的,年纪也不大的。而且你就算今年考上了,也不能去为官,还是要去读书的,这考上考不上没什么区别。” 顾言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话。 他道:“顾绵,你要是不会安慰人,下次大可不用安慰。” 顾绵:“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爱听不听。” 顾绵没从兄长这儿问出有什么生意可做,但她觉得兄长说的话也有道理,小的看不上,大的再往上做也难。 这天这么热,还不如在家躺着实在。 而顾言尝了尝绿葡萄,以为是酸的,结果,跟桂圆差不多甜,是好吃的。 燕明荞在顾绵回府后,又吃了一串葡萄,吃这些甜的东西,会不会身体里面的血都变成甜的,那还是算了吧。 七月初,燕明荞生辰这日晨起下了雨,一天都是凉爽宜人的,小辈们生辰简单过,吃碗长寿面,再和沈氏吃顿饭,这就算过了。 不过燕明荞还收到了生辰礼物,一姐姐顾绵送的,也很欢喜就是了。 天气转凉,于氏趁着这股凉意,启程回萧阳。 回去自然带了不少盛京的特产,以及沈氏给打点的料子吃食,沈氏还给封了两千两银子,于氏推拒不过,就收下了。 这一路北上,她身体好些,今年还不够四十岁,倒不必像当初老国公老夫人那样走走停停,有个十几日也就到了。 把婶母送走,燕明荞心里还空落落的。 七月初七是乞巧节,她和顾绵出去看了灯会,这灯会一年比一年热闹,百姓也一年比一年富庶。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多是成双成对。 燕明荞看着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和自己没关系,但就是脸热。顾绵就没有这种感觉,只觉得十分热闹,还会特别好奇地让燕明荞看路上成对的行人。 燕明荞不禁在心里道,顾绵这小丫头还是太小了,什么都不懂。 她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