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崔凝道,“我回头歃血发誓,以后都不会再瞒着你干坏事。”
崔凝本来一直客气一句,以为魏潜也不会当真,他却出乎意料的道,“好。我帮你准备贡品、香烛。”
“不用这么隆重吧?”崔凝问。
魏潜睨了她一眼,“你现在收回来得及,我可以当做没听见。”
“哪能,五哥定个日子,我绝不会食言。”崔凝拍着胸脯道。
“乖。”魏潜弯起嘴角,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今日先回家休息去吧,我下午有私事,你不必跟着。”
崔凝见他终于露出笑脸,满心高兴的答应,直接回家去了。
进门的时候正遇见崔况下学回来,乐颠颠的打了招呼,并与她说了今天的事情。
崔况背着手叹息,看着崔凝,满脸都是“烂泥糊不上墙”的表情,“我的姐,你可长点脑子吧。”
“何出此言?”崔凝道。
“算了,你还是离魏长渊远点!”崔况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就你这脑子,连他一根头发丝都玩不过!你以为他一点都想不明白,然后就直接把信交出去了?他连几百本书稍稍动了一点都能看出来,难道会粗心到看不出来你动了密函?他心细如发,办事向来牢靠,怎么会粗心到不去确认密函就直接交给监察令?他能辨人心,如何猜不到你一定会去偷信?他是故意让你偷的,我的姐!我看你乐成这样,真是痛心。”
崔凝直接懵了,缓了缓,心里不得不承认崔况说的有道理,她是关心则乱,可是他既然明白信的内容不会让符家遭大难,为什么还故意让她偷?
“幸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祖父把信丢回去让他自尝恶果。”崔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