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看她的眼神带了些赏识，“可以。”
“李嫔妃还真是才华横溢。”君长临看着她夸赞到，语气间都带着佩服。
李锦烨轻笑了下，“多谢皇上夸赞，臣妾也不过是略懂一二。”
“臣妾虽是女子，但小的时候就被教导，只有学识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臣妾时常去国子监旁听。”李锦烨继续说着，谈到过去，她似乎颇有感触。
君长临眸子垂了垂，随后站起身来，“不早了，李嫔妃去休息吧。”
李锦烨点头，跟着站起来，“需要臣妾帮皇上更衣吗？”
君长临眉心微动，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复杂，有愧疚，有抗拒。片刻，他才回绝，“不必了，李嫔妃去休息吧。”
“是，那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了。”李锦烨点头，脸上没有丝毫不情愿。
君长临点了点头，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他才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垂眸看向桌上的纸张，心里泛起波澜。
“娘娘。”云月见她出来，急忙凑上前。
李锦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脚步未停，径直朝偏殿走去。
她这几日一直住在这里，一来是方便，二来可以少被落些闲话。
她向来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不喜欢强求别人做什么，但是她的，必定得是她的，她认定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