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来论理讲正义?你知不知道,从口中讲出来的正义远没有用实际行动得来的证实有说服力?我之所以站在这里,本身就代表着正义!与正义对峙着讲正义,这就是你的嘴脸,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岳垚好笑的道。 雄壮飞抽出长剑,一指岳垚,“我懒得和你论道,要杀我兄长,你得先问问我手中的剑!” 不待说毕,他已早早闪身欺近岳垚,要来一个先下手为强。 岳垚手中剑一划,一道月牙般的剑气斩出,迫使雄壮飞不得不挡。 “这份正义来得太过沉重,我怕你们承受不起!” 岳垚随即一剑刺出,尖锋只离雄天然的脖子半寸,但危险陡生,竟是一名女子神出鬼没的用短剑挡下,令岳垚的长剑不能再如愿。 “还有完没完,一个个舍生忘死,真当我堂堂一主神不会痛下杀手!”岳垚不悦喝道。 “我从来不标榜正义,因为我只知道自己该怎么活!”虞美人道。 “我一向不杀女人,因为我是从娘胎里出来的。作为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在是非中搅和,真不是明智之举!” 从网阵箭中飞赶过来的黄穆元呵呵一笑:“岳道兄,我从来不分男女,只辨好歹,那两个兄弟交给你,我来挡住这女人!” 见雄壮飞已趁机救下雄天然,岳垚生怕有失,仙体一闪,仗剑一挥,便来到了雄壮飞的面前。 “是非不分,真是枉修大还!” 长剑化作一道飞刃,直插雄壮飞的额头,斩仙就要灭其元神,对男人他可不会剑下留情。 雄天然还没缓过气来,无力对抗岳垚,雄壮飞虽不惧,但修为尚浅,不足以硬撼主神境。 “死就死吧,反正得偿所愿了。” 雄壮飞想着,本想抗拒的手中剑也落了下去。 突然,岳垚感受到一股危险从后背袭来,他连忙身子一旋,像龙卷风般一移,就将从后袭杀他的一掀了出去。 看着虎翼刀在手的石墨,岳垚好笑道:“真是奇了怪,你居然出现了,为何不再躲躲藏藏了呢?” “因为这三个蠢得可以,又不能置之不理,怎么,你的师尊度厄真人也要我命?” “你果然醒了,为什么不去找九堕呢?他们的庇护足以让你安然无虞。” “因为我有属于自己的气节,为了一份若有若无的关连,并不是太值得。”石墨道。 岳垚一笑,不置可否的道:“我对令尊的风流韵事和薄情寡义并无兴趣,麻衣,揭下你的面具,我要知道觉醒前的你是什么鬼样子。” 石墨呵呵一笑,左手慢慢揭下黄金面具,那股刚毅中透着两分妖邪的面孔再次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是你!”东皇爵一剑劈飞来箭,闪身到了岳垚身边。 “你认识他?” 岳垚自然认不得石墨的真面目,所以好奇的问东皇爵。 “他是夏桀的余孽,只是失踪多时,还以为他死了。对吧,石决明!”东皇爵惊讶道。 “曾经的一名小人物而已,想不到你们对夏桀的余党还念念不忘啊!”石墨感慨的道。 “其实也对,东皇玺以不轨心潜入轩辕城,自然对敌人了若指掌,你守护家族能一眼认出我,这本身就不奇怪。” “那我应该叫你麻衣、石墨,还是石决明呢?”岳垚不慌不忙的道。 “人生父母养,生我养我的人才足以让我铭记,一点点记忆无关紧要,你还是叫我石决明吧。”石墨道。 岳垚点了点头,又问道:“隐藏多时的你现在却要公开坦白,难道你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我石决明堂堂正正,为什么要躲藏,难道就因为我占有了虎翼,还是说罗睺的卷土重来与我有牵扯?都不是,你们只是在畏惧堕而已。”石决明摸着虎翼刀,从容不迫的道。 作为堕的牵扯者,他的确无须畏惧,纵然是死,也会平白无故的连累很多人。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果没有,我打算走了!” 石决明并不担心岳垚,因为黄穆元已停止了对虞美人的攻击,不正是因为他的身份吗。 “很好,你可以死了!” 岳垚双目如炬,身快似电,手中剑如墨韵在舞,其划动的空气朦胧若纱,剑威陡转,黑漆如夜,暗动如流。 层层尽染的黑暗向一条狂暴的黑龙,奔腾的冲刷气劲如浪,黑浪滔天。 石决明面沉如水,寒似冰,刀锋般的晴芒将整个溶道吞噬,虎翼刀临空一划,千般虎影伴着啸声叠涌而出,狂潮一现宛若疾风骤雨,气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