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汤师爷就是装作不知道。 装模作样骂了几句,汤师爷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可是没过一会儿就被张麻子带着麻匪踹开了。 可是房间内不像是张麻子想的那样,里面是两个正在掐着头发打架的女人。 汤师爷在一旁拦腰抱着一个高出他两个头的汉子,防止这个汉子上手去打人。 “妈的,敢偷到老娘的手上,反了天了!” 县长夫人展现出了自己泼辣的一面,揪着对面女人的头发,用力的将其朝下压去,并不断的用手扇着对面的耳光。 那个女人怎么会是县长夫人的对手,她不断的对汤师爷喊道:“你个老东西,还不来帮忙!” 一边呼喊着汤师爷的帮忙,女人举起手呈现虎爪状,就对着县长夫人脸上抓去。 吕小布喜欢看的女人打架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打出真火的双方,都是打着让对方破相的狠劲在动手。 黄四郎连忙带人分开了几人,可是那个被汤师爷拦腰抱着的壮汉却像是失心疯一样,朝着周围的人胡乱攻击。 老三眼看着就要下狠手,女人连忙放开了县长夫人,拦在汉子面前,喊道:“放开俺娃!” 然而被称为娃的汉子却没用丝毫的理智,他脱离了汤师爷的掌控,胡乱的对着周围的人发起了攻击。 看起来壮硕,可是他那王八拳在众人的眼中,却是十分好笑。 大家都在看着现场的闹剧和汤师爷的窘迫,哈哈大笑的时候,一声枪响彻底将周围的嘈杂平静了下来。 门口的罗夏自顾自的给驳壳枪填上了一颗子弹,看着房间里的闹剧,说道:“继续啊!” 张麻子伸手拦下了掏出枪对准罗夏的老三,两人稍稍退后了一步,让开了周围的空间。 “额是来要钱的,不给钱我不奏!” 女人操着一口山西腔调,没用看门口的罗夏,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张麻子。 随后,女人觉得情况不妥,环顾四周,将视线锁定在了汤师爷的身上,说道:“这个老骗子,八年前在俺山西开矿,骗了钱不说,还骗了我的身子,还不讲信誉,他欠一勾子(屁股)账,拍勾子跑咧,人家跟俺要账,把我六岁的娃给绑咧。当人质咧,不给钱就撕票咧……” 女人诉说着汤师爷的过去,不断强调着自己的难处。听起来无懈可击的话与汤师爷低头不言的窘态相映衬。 罗夏将枪放在了一旁,空手来到女人的身边,伸手就朝她身后的汉子探去。 “你想奏啥?” “这是你孩子?” “这是俺娃,你个狗东西,你说话啊!” 女人的后半句朝着汤师爷喊,像是在寻找助力。 “娃多大了?” “额八岁!” 汉子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脱口而出回答着罗夏的问题。 罗夏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八年前开矿,生个娃,十月怀胎,现在应该几岁?” 女人顿时脸色变了,但转瞬间就揪着汉子的手臂,撕扯着他的皮肉让其不要再说话了。 然而罗夏朝后方仰头,示意道:“师爷,她六岁的娃又跟你有啥关系?你不是开完矿跑了吗?” “这,这是因为……” 罗夏打断了师爷的狡辩,不依不饶道:“想好了说哦!你的火车是去哪的?你来这鹅城,一路上除了我们三个,其余人都死了,又是谁给这女人通风报信的?” 火车原本是去往康城的,就算是追着马邦德的屁股去要账,也应该是去康城。 麻匪劫火车抢县长,火车已经沉入了潭水,尸体也都被当成麻匪枪毙扔在了乱葬岗。 这样还能追来鹅城? 罗夏对汤师爷说道:“编故事的本事不行啊,故事最起码要能自圆其说,你这戏班子的人有胆,敢配合你演这出戏,可是,你自己的水平不行,故事漏洞太大……” 拍了拍汤师爷的肩膀,罗夏只感觉汤师爷的身体如同筛糠一样乱抖。 不知道这是不是演的,罗夏朝着门口喊道:“那谁?去拿我的衣箱。女人打架就是挠人,得处理一下,免得感染了破相。” 罗夏拉着县长夫人离开了,离开前他看向了躲在后面看戏的张麻子,说道:“你自己处理……” 只顾低头给县长夫人处理着伤势,罗夏没能看到县长夫人的眼光。 “读过书就是不一样,三言两语就看出了那个老骗子的计。不过你可不能骗你姐姐我啊……” 罗夏给挠出来的伤口涂上药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