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喜欢这个款式,我那有,就在对面店里,我已经将店里所有的衣服全买了,你喜欢什么样的慢慢挑。”
赵玉泽看着沈南锦,眼中是止不住的心疼,她就那么独自挺拔站在那里。
她的老公正和一脸柔弱的白晓茶并肩站着,身后还有几个止不住嘲意的长舌妇。
她这些年就是这样一个人面对这些不公和为难的吗?
“赵玉泽?”
沈南锦讶异,他怎么会在这?又一次的出手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我来巡店的,恰好就碰上了,你的形象气质比某些不入流的三线小明星好得多了,有没有兴趣做我们公司的品牌代言人?”
谁都听出来赵玉泽指的是白晓茶不入流,气得白晓茶咬紧了牙根,强行压住了自己想反唇相讥的欲望。
她不能得罪了赵玉泽,干爹和赵家的合作正是关键阶段,要是因为她破坏了.....
想到干爹的手段她心中不禁打颤,下意识地伸手紧紧攥住了易学之的手。
易学之只注意到了赵玉泽眼中的疼惜,根本没注意到白晓茶的动作,只觉得心中一股邪火涌起,这小子是阴魂不散了吧,哪里都有他!
“赵玉泽,你怕是忘了她是有夫之妇了吧?”
说着易学之伸手就将沈南锦用力拉到自己怀中,白晓茶猝不及防差点摔倒!
沈南锦跌到熟悉的怀抱,鼻子重重撞上了他坚实的胸膛,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气,鼻子一阵酸涩,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易学之单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熟悉的触感让他心中踏实了不少。
“得到的不好好珍惜,还要霸着不放手,易学之,你真是和你大哥一个尿性。”
赵玉泽看沈南锦痛得流泪说不出话来,收起了原本还戏谑的神情,一脸阴沉地看着易学之。
易学尘是易家的禁忌,也是易学之心中最大的痛,大哥要是没死,母亲不会发疯,爷爷不会一病不起才70岁就走了,奶奶不会只呆在乡下不肯出来。
“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对她还轮不到你赵玉泽来指点,我就是欺负死她,沈南锦也还是我易家的鬼!”
说着,他捏起沈南锦的下巴与自己对视,这才发现她早已是泪流满面,眼中无悲无喜。
他心中的那股邪火突然就被她的眼泪浇灭了,什么赵玉泽、什么衣服、什么白晓茶统统被融化在她的深深美眸之中。
箍紧她腰间的手放轻了力道,伸手想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沈南锦却偏过了头,手上摸空,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好啊,正好我也在找工作。”
沈南锦轻轻推开了易学之,那温暖的,那年曾在漆黑的雨夜中庇护了她的胸膛,现在只觉得阵阵寒凉。
她没有犹豫,有些颤抖地跟着赵玉泽走出店门,一次都没有回头,清瘦的背影如竹子般坚韧。
“易...易总,那这衣服.....”
黑压压的气氛中,店长一脸疼惜地看着被白晓茶用力绞在指尖的衣服,扯坏了可就不能卖了。
这一件衣服的提成打完折扣最少也有个四五万,相当于普通人一年的工资了!
沉闷的空气被打破,易学之看着那对玉人并肩离去,心中不像之前那种酸涩。
赵玉泽的话还在他脑海中回荡,他不珍惜她吗?难道外界都是这么觉得的?
“既然你喜欢,那就去试试吧。”
他随口敷衍的对白晓茶道,眼神却是飘忽的。
“是呀!白小姐你快去试试,这么漂亮的裙子原本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穿起来肯定比别人穿的好看!到时候我得让我那女儿多跟你学学穿搭才是,整天土里土气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钟太热情地招呼着,口中的女儿是原配生的,判给了她老公抚养。
“易哥哥,那你在这里等我,可不能自己先走哦!”
白晓茶收起心神,赵玉泽第二次在易哥哥面前将沈南锦带走了,易哥哥这次也没像之前那么生气,看来他们俩这婚是离定了!
“嗯。”
嘴角扬起志得意满的笑,她拿着衣服走进试衣间,也不需店长帮忙了,她只想快点将衣服穿上,易哥哥一定会喜欢的,刚刚看到沈南锦穿出来那一瞬间,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惊艳了。
可以这么说,这件衣服能将原本只有七八分颜值的人衬出十分来!
哼着小调开始穿上繁复的裙子,上面沾染着沈南锦的香气,她却一点也不介意,衣服就像男人一样,能被一个女人穿上,不代表永远就是她的!
“怎么还没好?”易学之皱着眉头问店长。
十几分钟过去了,他坐在沙发上不耐烦地不停看着手上的腕表,他从来不知道等女人换装是这么烦人的事。
以前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