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将军明示!”濮赢诚拱手说道。
洪益摆了摆手,回忆着李羽当初教导他们的战术。
在地上画了半天,猛地一拍脑门,大声喜道:
“哈哈,我想起来了!”
“羽哥说过,这麻雀战化整为零。”
“各自为战。”
“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就算拿块石头砸向敌人。”
“都行!”
“这…”濮赢诚等将一脸懵逼看着洪益:“将军,这是怎么讲?”
洪益道:“很简单,先将咱们手下的人,以营为单位。”
“让他们各自去攻击,敌人。”
“只求骚扰对方,让他们首尾不能相连。”
“疲于应付!”
“随后,我在居中调节,吃小吞大,自由战斗。”
濮赢诚等将大喜,洪益不善防御战,不善守城战。
却对攻坚战、遭遇战、攻城战情有独钟。
让他守城能憋屈死,但让他攻城略地,杀人歼敌。
那绝对是勇猛异常。
俗话说得好,有什么将领就有什么兵。
洪益如此,他的属下也是如此。
“动手,动手!”
洪益不想耽误一秒,多少一句废话,立马命令道:
“一师、二师、三师、四师、独立营!”
“你们分散开,以营为单位。”
“袭扰敌人!”
“剩下我本部两万兵马,隐没暗处。”
“随时出击!”
众将闻言,纷纷接令。
片刻后,大军就调动起来。
分成数股,朝着贺古正躬大部队摸了过去。
漆黑的夜里。
一队东瀛兵的大营内,正在休整。
一队队士兵,正在巡逻,与两个守门的卫兵,问了声好。
继续前进。
连续的数日行军,舟车劳顿,让他们实在是有些疲倦。
男人在一起,自然少不了谈论女人。
“嘿嘿,佐熊兄,你不知道,上次我玩的大周女人有多爽。”
“我将她的腿狠狠地劈开,架在椅子上…”
那佐熊兄听得正过瘾的时候。
突然…耳边传出一声“嗖”的破风声。
利箭毫不留情,射在眼前开黄腔的东瀛兵脖子上。
只见,那东瀛兵愣了一秒,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佐熊兄。
随即,重重地倒在地上。
那佐熊兄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敢出声。
直接余光闪过,一抹黑影。
太阳穴传来一阵刺痛,整个人也直直地倒了下去。
下一刻,整个军营响起了战斗的号角。
谁知,他们这边刚集合大队人马。
甚至发出了求救信号。
那边杀意正浓的虎贲军,撤退了!
没错!
就是撤退了!
没有丝毫留恋地跑了!
“这…”营中的将军,看到这一幕。
也是感到真无语。
“相川将军,现在怎么办?”
士兵询问道。
相川胜彦脸色一黑,摇头道:
“发信号,取消本部支援。”
“嗨!”士兵点了点头,恭敬地回道。
谁知,不等他们发出信号,另外一边,同样也发射出了求救信号。
一时间,漆黑的夜空,满是东瀛军的求救信号。
本部中,贺古正躬脸色难看的盯着天空,不悦道:
“八嘎,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这么多营一起求救?”
“难道他们都被偷袭了?”
副将猜测的问道:“将军,会不会是敌人摸到了我们信号的规律?”
贺古正躬摇了摇头:“不可能!”
“每个营的信号,都是独一无二的,敌人不可能掌握。”
“那…”副将不等开口把话说完。
各营已经又放上了,安全的信号。
示意他们已经打退了敌人。
“这…”贺古正红脸色并没有缓和多少。
他绝对这种事,绝对不会是巧合:
“敌人一定是在搞些奇怪的东西。”
“明日一早,你告诉传令兵,各军扎营时。”
“以我们为原点,就近扎营。”
“免得被敌人钻了空子。”
副将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如此,就是一连数日。
白天袭扰,晚上袭扰,最后似的全部东瀛兵,开始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