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邢奎想不到,你隐藏得这么深。”
“居然想一统辉城,简直痴心妄想。”
“难道就不怕,我们三家守城的兵马将你群起而攻击?”
“而你则万劫不复。”
安在天故作一脸轻松之状。
其实在内心,似有万头羊驼在狂奔。
他也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邢奎会玩这么一手。
“这有什么好怕的?”
“只要对他们说,是咱们谈判不顺利。”
“李羽大人一怒之下,将老几位弄死。”
“而我,呵呵…”
“是为你们报仇的大好人。”
“你们说,他们是会反我。”
“还是会与我同仇敌忾,与龙扬军拼死相搏?”
邢奎无比得意,在他看来这局稳了。
齐权缚抓着安在天的胳膊,小声问道:
“老安,你可有后手?”
“咱们今天,不会死在这里吧。”
安在天瞥了眼,不争气的齐权缚,无奈道:
“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
“邢奎会玩这么一手。”
“只能,咱们今天凶多吉少。”
齐权怕死得要命,像是一个裹脚的小媳妇儿,偷偷看向邢奎:
“邢哥,要是我们愿意,以后都跟着你。”
“能不能放我们一马?”
“实在不行,我们…我们把辉城让给你。”
“愿意带着一家老小离开,行么?”
邢奎轻蔑地看着齐权缚,不冷不淡道:
“你说呢?”
“你觉得可行吗?”
“哈哈!”丰臣秀左拍了拍手,对着邢奎竖起大拇指:
“邢家主果然厉害,杀伐果断,当真是英雄豪杰!”
“完了,完了,死定了!”齐权缚绝望地瘫坐在椅子上。
别说是他,就是个几岁顽童,都能明白。
今天的局面,是必死无疑。
“请,齐家主慷慨赴死!”
邢奎拍拍手微微一笑,就要送齐权缚上路。
“不!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齐权缚拉住安在天的胳膊,神情激动。
作为一个有钱的豪门,他有着别人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现在就这么死掉,当真是比死都痛苦。
“别慌!”安在天低喝一声,提醒道:“那不是还坐着一位嘛。”
齐权缚听到这话,才想起来,屋内有一个比他们还要重要的人。
“李大人!”
紧忙哀求:
“李大人,您快想想办法。”
“不能让这个家伙这么嚣张啊。”
邝远不屑一顾地扫视着屋内几人,冷哼道:
“有什么手段使出来便是。”
“我要是眨一眨眼睛就不算好汉。”
邢奎嘴角一歪,“啪啪”鼓掌:
“不愧是李羽李太守,既然如此。”
“也就别怪下手无情。”
“来人,动手,送几位下去!”
话毕,数十名守在门外的士兵大吼大叫地冲向邝远几人。
邝远冷哼一声,非但不怕。
眼中还闪出一抹兴奋的光芒,抽出腰间大刀,与来人战在一起:
“兄弟们,杀!”
“杀光了他们,咱们也好和大人交差。”
大吼之后,双方人马厮杀在一起。
就算是辉城人多,一时间却也拿不下邝远几人。
冷芒凛冽,杀机必现。
邝远挥舞了数刀,终于得到机会。
一刀,砍中了敌人的脖子。
“噗嗤”鲜血划破长空,大堂内,引起一股刺鼻的腥味。
“杀,给我杀!”
邝远等人都是跟在李羽身边的亲卫。
个个都是从各营中,挑选出来的猛人。
加上在李羽身边锻炼,自是无比凶猛。
杀得伏兵们叫苦连天,胆战心寒。
“擒贼先擒王!”
“杀了那个邢奎!”
邝远见兄弟们,挡住了大部分敌人。
转过头去,朝着邢奎杀去。
邢奎一愣,没想到对方如此勇猛,大喊道:
“秀左先生救我!”
“别怕!”丰臣秀左嘴角上扬,倒是没有将邝远放在眼中。
淡然地站在邢奎面前,双手握刀。
等待邝远凑到身前。
就在一步距离的时候,猛地拔刀而去。
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