镍“原来你就是,赵睿德手下第一战将柳印岩。”宗通脸色冷峻,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呵呵,是我。”柳印岩淡然一笑:“宗将军战力不俗,可有兴趣加入我军。”
“我可保你继续带兵。”
宗通轻蔑一笑:“老夫对你们金巾军那群神棍没兴趣,又是天师,又是四大天王。”
“简直就是一群笑话。”
“呵呵,既然宗将军不上脸,那就对不起了,今日你就死在这里吧!”
柳印岩也是个狠人,举起手中长枪就朝着宗通心脏刺去。
宗通脸色不变,暗道,对方没有战马加持,自己应该能够应对。
谁知他举刀相迎之时,手臂顿感一麻。
身子居然不受控制地向后倾斜,止不住地后退数步。
眼中霎时间流露出一股惊诧之色:
“好大的力气!”
在场台州的士兵,也被柳印岩的一击震得目瞪口呆。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宗通这等战场老将,居然被无锋以枪击盾一枪震退。
要知道,宗通的战刀乃是特殊制造而成,远比他们手中的制式武器重上数倍。
人刀合一的力量,更是恐怖到能斩断盾牌。
然而,如今竟被对方武将轻描淡写地击退,无疑不在他们本就失落的气势上,重重地锤上一击。
宗通心里更是清楚,今日碰上了高手,只是一击就让他整个右臂都被震得发麻。
如此人物,恐怕自己再无逃跑之可能了,低吼一声“好枪”,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
脚步移动,以一种极快的身法,凑近柳印岩面前右手顺势挥刀猛剁对方双腿。
柳印岩冷笑一声,似乎早有防备。
身子不动长枪向下一挡,“叮”的一声,轻松拦下此刀。
“再来!”宗通比没有灰心,向前一步,迈到柳印岩身后,身子向上一跃回头又是一刀。
此刀行迹异常凶狠,直逼柳印岩的背后脖颈。
换成常人定是避无可避。
然而,柳印岩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身子一矮,躲开了宗通必杀一击。
顺势扭过身子,挥动长枪直刺宗通咽喉,后者身子悬在半空,无法凭借身法躲避,只能硬接柳印岩这一枪。
“当”的一声,刀枪相撞,溅起片片火星。
巨力之下,宗通再度被击飞出去,双脚落地不稳之下,顺势在地上滚了数圈。
柳印岩嘴角冷笑,蓦地向前冲去。
抬脚一踢,重重砸宗通胸前。
“哇!”
宗通只觉胸口好似被巨石砸中,疼得吐了一口老血,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砸在墙上。
眼前一黑,差一点晕倒过去。
然而凭借本能,右手刀刃上立一格,挑向柳印岩喉咙。
然而,终究还是慢了半拍。
柳印岩的长枪顺势而下,狠狠刺入了他的胸口。
宗通还不等反应过来时,只觉失去了重心,身子竟然被柳印岩以长枪挑起。
钉在枪尖之上。
“你…”宗通征战了一辈子,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如此屈辱地死去。
双眸不甘地盯着柳印岩,却是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了。
“哈哈!宗通老贼,给脸不要,今日,合该你死!”柳印岩用力一绞,随即长枪用力向前一甩,宗通立时被绞飞一丈多远。
死得不能再死!
场中台州士兵,见主将被杀再无半点抵抗之心。
纷纷放下兵器,跪在地上,不敢再有一丝妄动。
柳印岩望着头投降的士兵,嘴角咧出一个大大的弧线,冷声说道:
“杀,全给老子杀干净!”
随着柳印岩的一声令下,在场的台州士兵,被杀得干干净净。
谁也没想到,坚持了半个多月的台州城。
没有等到援兵的救赎,而是被人以诡异的方式攻破了西城门。
一代名将宗通,死于「广目天王」赵睿德手下第一战将柳印岩之手。
…
“什么!你说宗通死了?”远在鹿鸣县的李羽,在台州被攻破的下午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台州彻底破了,厉东鹏的逃跑时,被郴州大军阻拦,连家眷都被冲散了。”李贵仿佛亲临战场般,说得十分详细。
“奇怪,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李羽好奇地问道。
“呵呵,实不相瞒,羽哥,厉太守的两位夫人,带着些残兵败将逃到了象牙县。”
“此刻正在衙门中休息。”
李羽打趣道:“两房夫人?不会有钟兄的姐姐吧?”
李贵一愣,佩服道:“羽哥,你还真是料事如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