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狂怒!”李羽不屑地目送宗欢离去,轻蔑的笑道。
钟卫担忧道:“李兄,你这个时候得罪他,恐怕不理智啊。”
李羽苦笑着摇摇头,非是他想和宗欢撕破脸皮。
实在是,这人本就对自己有敌意。
就算再多隐忍,也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而已。
还不如一开始就界限分明,谁也不藏着掖着,心念一转,好奇道:
“对了,钟兄,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兵?”
钟卫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他说要派人调查一番再说。”
李羽暗道宗欢还不算太傻,知道知己知彼这个道理,笑道:
“钟兄要是没事,不如留下来,和我对饮几杯?”
钟卫苦笑一声:“李兄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酒。”
“我啊,还要回去盯着点。”
李羽没有多加挽留,他先前也不过是一句客气话。
笑呵呵地送走钟卫。
现在有了宗欢到来,可以说,他的压力简直小了太多。
哼着小曲准备找个地方小酌几杯。
“羽哥,田家家主田财富上门,见不见?”李贵问道。
“田财富?”李羽想起昨天的事,心里冷哼一声:“见,必须见。”
“听说这位没少在背后,给我们耍小动作。”
李贵自是了解李羽的,笑道:“羽哥这是打算敲打一下这位?”
李羽也没瞒着,这次他准备让这位吐出点东西来。
很快,田财富被人带了进来,进门先是打量了眼的后厅。
见李羽坐在首位,立马上前行礼:“在下田财富见过县令大人。”
“田大财主,久仰久仰。”李羽笑笑很是客气。
田财富见状心里一松,还以为李羽不打算责怪自己。
谁知,下一刻,李羽马上变脸,大声斥责道:
“田大财主,真是好胆子,居然敢让人拆本县令建好的风车。”
“我看你就是鹿鸣县的奸细,要破坏我县的基础设施!”
“对不对!”
“啊!”田财富毕竟只是个平头百姓,骨子里还是畏惧权力。
听到李羽这么说,顿时吓得不轻。
“噗通”跪在地上,求饶道:“大人冤枉啊,冤枉。”
“小人根本就不认识鹿鸣县的人。”
“又怎么可能是他们派来的奸细。”
李羽见状大喝道:“不是你为什么要让人破坏风车?”
田财富此刻的脑细胞拼命燃烧。
把所有能想到的借口,全部想了一遍。
最后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是小人一时糊涂。”
“我不想那风车给
“所以才…”
李羽鄙视了眼田财富,不屑道:
“都说你们这群当地主的是吸血鬼。”
“现在看来,还真是。”
“佃户租你们的地,已经够悲哀了。”
“你居然还要断他们水,还真是该死呢。”
田财富可怜巴巴地说道:
“大人,我家的地,也是祖上积攒下来的。”
“他们没有只能说他们祖上懒,悲哀怕是谈不上。”
李羽一愣,此话确实不好反驳,但却不是不能反驳:
“祖上积德留下财富给后世儿孙。”
“那是你祖上的东西。”
“可你却缺德到家,莫不以为你祖上还能继续保佑?”
田财富对李羽嗤之以鼻,心里鄙视道:“说来说去不就是想有好处?”
干脆,他也不再墨迹,直言道:
“大人,我愿意赔偿风车的一切损失。”
李羽闻言,拿起茶杯不紧不慢地饮了一口。
偷偷给了一旁李贵一个眼神。
后者立马反应过来,站出来大声呵斥道:
“田财富你以为,你只是破坏风车这一件事?”
“现在我家大人怀疑你通敌。”
“来人关进大牢,听后审判。”
此言一出,瞬间来了七八个衙役围住了田财富。
“完了!”田财富看这架势,心里一惊,腿肚子都开始钻筋。
连声哀求: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求您明鉴…”
李羽摇摇头,道:“口说无凭,你要怎么证明,你和鹿鸣县没有关系?”
“这…”田财富懵逼地看着众人,这种事怎么证明?
骂几句?
发个誓?
我与鹿鸣县不共戴天?
李贵清了清嗓子道:“如今,鹿鸣县大军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