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外,此时除了告状之人。
已经站满了来看热闹的普通百姓。
他们纷纷好奇,这十几年没响过的鸣冤鼓,怎么就响了。
可当他们看到来告状之人,不免表情都变得古怪,一个个小声“嘀咕”:
“金家的怎么来告状了?”
“咱们县里还有人敢招惹他们?”
“呵呵,估计是来给新县令难堪的。”
…
李羽耳力惊人,不等走出县衙大门,就听到了众人的对话。
嘴角微扬,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情这金家的脑子有包。
自己不过是来找个人,他们就没完没了找麻烦。
但凡长点脑子,都不应该搞出这么不体面的事。
跨过大门,就见到了一位身穿华服趾高气扬的中年男子,嘴角含笑地朝着自己打量,语气轻佻地说道:
“呦,想必你就是新来的县令大人,李大人吧?”
“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小耳朵不悦道:“老头子,注意你的言辞,信不信我收拾你!”
金生冷笑道:“收拾我,你怕是不行。”
珠伯义小声提醒道:“大人,此人气息绵长应该是个练家子。”
李羽“嗯”了一声,自然也看出了些端倪,走到小耳朵身边拦住他,淡然开口问道:
“你敲鸣冤鼓想鸣什么冤?”
“说来我听听!”
金生看向李羽得意:“我没什么冤枉事,只不过,我家老爷说了,今日有不开眼的得罪了县令老爷。”
“让我给你出出气。”
说着,身后人群中被人蛮横地推开,正是今日挡在城门前的那位骑马之人。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骑在马上,而是眉头凝重的一步一步将马牵到李羽的面前。
“管家,能不能…”
金生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随后,拿出一柄匕首,咧嘴笑道:“县令大人,我家老爷说了,这马挡了你的路,它就应该死。”
说话间,他脸色一冷,举刀朝着那大宛马的脖颈扎去。
显然,是想要了它的性命。
“滚!”李羽低骂一声,抬腿朝着金生的下阴踢去。
后者脸色一变,可不敢硬接李羽这脚,吓得连忙回退数步,一腿相挡。
只是,他低估了李羽的力量,直感觉撞在了小牛犊子身上,瞬间失去了重力。
“嘭”的一声倒飞出去。
一踢一挡,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其他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金大管家就被李羽撞飞出去。
摔在地上,显得有些狼狈。
金生被下人扶起来,老脸憋得涨红地大声质问:“你,你踢我做什么!”
“知不知道我是谁?”
李羽冷声道:“衙门门口亮兵器,本官想问你做什么,造反么?”
“你…你胡说!”金生本能地吼道:“我是奉我家老爷的命令,杀了这匹大宛马,给你赔罪。”
“你小子不要不识好歹!”
李羽不屑道:“喜欢杀回家杀去,少在本官这里显眼。”
金生眼神阴鸷道:“大人这是想不给我家老爷面子?”
李羽无所谓道:“给不给面子,用不着你这个下人管,本官现在问你,除了杀马,你可还有没有冤屈要申?”
金生大大咧咧道:“我身上金家大管家,整个鹿鸣县哪个敢给我冤屈?”
“恐怕,他爷爷还没生出来呢。”
此言一出,四周响起一阵唏嘘之音,皆是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真有意思,金家胆子真大跟县太爷杠上了。”
“你懂什么,前几任县太爷,哪个不是被金家整跑的?”
“没错,我打赌,咱们这个县太爷,挺不了一年,肯定就会坐不住,自己跑了。”
…
“大哥…”小耳朵听到众人的议论,脸上控制不住地散出愤怒之色。
李羽抬手示意了下小耳朵,玩味继续问道:“你确定,真的没有冤要伸?”
金生霸气地摇摇头:“没有,我说了,没人配让我受冤枉。”
李羽脸色一变,厉声道:“来人,将这个目无王法的刁民抓起来,本官要判他一个亵渎皇权之罪。”
“啥!”金生脸色一变,诧异道:“你敢治我的罪!”
“好嘞!”不待李羽回答,小耳朵一马当先地朝着金生抓去,两手一扣,锁住对方的肩膀。
然而,金生见此低喝一声,身子向前一顶,成功地撞开了小耳朵的手。
珠伯义知道小耳朵不是金生的对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