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不好办!”曹艳想了想说道:“如此,我带你过去看看?”
“好!”李羽没有二话,行不行见一面再说,两人交代了几句,向着教书匠家的草庐走去。
说是草庐,实则是个雅称,真实情况下就是一处大宅。
毕竟,不论在哪个时代,都响应着一句话:“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自然,私塾的先生,一年能够挣到的钱,远比李羽这种猎户要多好几倍。
年薪大概在十六至四十两银子之间。
“我去,想不到教书匠这么赚钱,早知道,我就不去抓什么野猪,开个私塾好了。”
李羽听完曹艳的介绍后,眼珠子发亮,恨不得马上行动起来。
“呸,你以为当个私塾先生,这么简单?”
“要会的东西很多的。”曹艳娇嗔地白了眼李羽,自家男人,实在是吹牛不打草稿。
李羽撇撇嘴,他前世可是兵王,文化知识虽然不是强项,却也达到了大学的水准。
教那些小学生还是手到擒来?
“当当当~”
不等他辩解…
呸!
狡辩…
呸!
解释…
曹艳已经敲响了私塾先生家的大门,等了好一会,才有个书童走了出来。
一见到是曹艳,拱手道:“小童见过曹老板,不知,今日驾临有何指教?”
酸,太酸了!
难怪,古书上都喜欢把文人,叫成酸秀才。
感情,他们的一举一动,真的透露出,一股酸臭的气息。
“呵呵,劳烦小童,进去禀报一下冯先生,就说我有一件事想找他帮个忙。”曹艳客气地说道。
“好嘞!您先随我进大厅休息,我这就去告诉我家先生。”
书童倒也是讲究人,虽然一身酸气,却也没有将李羽、曹艳拒之门外,客客气气地将二人引入府中。
“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位冯先生的,我怎么不知道?”李羽随嘴胡诌一句。
“最近才认识的。”曹艳对着李羽媚眼微抬略显得意。
“呵呵,小样,看我今天晚上不好好治治你。”李羽在心中留下一句狠话,坐在了书童引导的位置上。
“二位稍等,我这就去请我家先生。”书童客气一句,缓缓退出大厅。
李羽也不客气,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赞了一句:“这茶还不错。”
曹艳白了眼李羽,打趣道:“你懂喝茶吗?”
“这有什么不懂的。”李羽虽然没有钻研过茶道,但对其内容也在书上看过一些,随即款款而谈道:
“茶者,南方之嘉木也,其树如瓜芦,叶如栀子,花如白蔷薇,实如栟榈,蒂如丁香,根如胡桃。”
“其字或从草,或从木,或草木并。”
“其名一曰茶,二曰槚,三曰蔎,四曰茗,五曰荈。”
…
曹艳掩口而笑,道:
“想不到,向来不喜读书的李大公子,居然还懂得几句茶经。”
“小女子当真是佩服、佩服啊!”
两个人刚刚做了爱做的事,正是情意浓浓之际。
聊着热闹,根本没有注意临近的脚步声。
门外的冯先生,听到李羽浮夸的声音,不禁心生厌恶。
轻咳一声,大步走了进去,平静问道:
“不知什么风,把曹掌柜吹了来。”
曹艳与李羽连忙起身,客气了一句。
又相互介绍了一番。
冯全友瞥了眼李羽,径直走到了主位,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李大人,老夫听过,进城一日灭了张家。”
“整个【象牙县】,如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知,怎么跑到我的家里?”
“莫非,也想给我也来个抄家灭族?”
李羽脸色一沉,眼前这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教书匠。
一开口比厕所里的石头还臭。
奈何有事相求,只能耐着性子回道:
“呵呵,我来是想请先生,去我的军营。”
“给我那些新招来的弟兄们读书认字,明文识理。”
冯全友听到李羽的话,果然与吕心慈当初说的那样。
没有丝毫保留地露出来不屑:
“行伍之人学习文化,实乃无用。”
“不如好好练练,行军打仗,来得痛快!”
李羽脸色一沉,骂道:
“放屁,读书识字方能明白道理。”
“这么浅显的问题,你个教书的不懂嘛?”
“难道,在你心里,军营里的人全都是无脑厮杀的蠢货!”